苏拉有些愁,她方才只是随口说了一下地球上的根基美甲操纵,没想到就被爱因斯坦惦记上了,必然要让她现在立即顿时停止实操,连演练的机遇都没有……但题目是她记得贴钻仿佛是有专门的胶水的,现在单靠指甲油本身的粘合性,到底能不能把钻贴上呀?
“嗯。”爱因斯坦理所当然地点头,然后拍着翅膀,从椅子上飞了起来,转眼就落到了窗台正中,把一个下午都在那边修炼的恺撒挤到中间去。
因为爱因斯坦实在没法在棉花糖粉和珊瑚橘中间做出弃取,感觉这两个色彩哪一个都都雅,都深得鸟心,以是最后苏拉干脆全都给它涂上了,八个趾甲粉橘交叉,还带着珠光的淡彩,乃至此中另有一个趾甲同时涂了两种色彩,那是苏拉一时髦起,感觉本身的技艺颠末前面七个趾甲的磨练,已然略有小成,非要涂一个突变色出来,果不其然涂坏了,她心虚地磨蹭了好一会儿,支支吾吾地骗爱因斯坦说这是人类帝国最新风行的时髦风向,才幸运逃过一劫。
“……”
苏拉偷偷笑了笑,“此次我没有经历,就只能弄成如许啦,下次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