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大剑反应神速地飞身一扑,迎上来的倒是一根粗长的棍子,顿时打得他“啊哟”一声,滚在一边,眼冒金星。
“本来你不看好我?”他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舔,“说说看,这回你看上谁了?”
只是不巧,他的脑袋刚好摔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,以是临时晕了畴昔。
为今之计,只好祸水东引了。
青冈措手不及,来不及再发暗器,只得举拳迎上。
伍三思却一个跨步将他拦下,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比试的两人:“青老迈,赵老迈看模样要败了,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。这类时候,你可不能跑路呀。”
“不要叫花花!”
算了,不能对这个说不定是文盲的家伙要求太多。
赵光光一听来劲了,雀跃非常地攀上来献殷勤:“兰兰,俺给你吹,俺很和顺的。”
但谁能想到这该死的家伙竟然会赶上来。
“那该如何着?”方大剑谦虚就教。
“好,小花。”
花火原一指伍三思:“你留下,催促他们比完。”又一指方大剑,“你带着我,持续拉练。”
想了想,他“哼”了一声,退回原位。
卫奇一个背摔,赵光光块头惊人,砸得空中一震,竟是现出了一个浅坑。
这时,只听花火原一声惊呼:“赵年长幼心!”
啪!啪!
“嗯嗯,能跟赵老迈周旋这么久,恐怕我们兄弟联手也不是他的敌手。”
她给方大剑使了个眼色,表示他替她将赵光光拖住。
“嗬!”背后一声大喝,倒是魏陀佛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转到那边,而后突然脱手。
“咦,花姐你想拿第一啊……”
艾米抹了一把脸上的雨迹,咽了咽唾沫,只感觉满口苦涩:要死了,这时候她真的没甚么战役力啊!
不像青冈和魏陀佛,今后她跟他耐久同在一个营帐,乃至就睡在隔壁铺上,成日低头不见昂首见。真要撕破脸皮,他建议飚来,她必定抵挡不住。可如果不跟他拉下脸,他一有机遇就贴上来了。
花火原骇得脚都软了:莫非碰到蛇了?
刚说着,吵嘴双煞两人头上各挨了一掌。
吹你个头啊吹!
“来得好!”卫奇提气一跃,出人料想的从上方跃出,跳出了暗器包抄圈,落地同时脚尖一点,竟如蛇行普通贴着地缓慢掠向青冈。
她的腿,有了脱力颤抖的迹象。
伍三思在他头上弹了一记:“他如果跟我们兄弟同级,老子服他。但是想当老子的营长,光是拳头硬算甚么?真上了疆场,你还希冀营长了局帮你搏斗?得看他脑瓜子好使不好使,明白不?”
“明白,明白!”
她心头暗了暗:到底跟男人在力量和耐力上还是有差异的,不过方大剑他们是经年累月练习有素的,而奇虎帐的大部分男人不成能跟他们相提并论。
赵光光终究没能抓稳崖壁,倒仰着摔了下去。
“他们还打着呢。”
山上的黄泥裹住了脚,拖泥带水的感受像在两条腿上绑了铁砂绑腿似的,每一个行动都特别吃力,特别是对于下午方才经历过存亡斗争,体能未曾完整规复的花火原。
她还是有机遇的。
赵光光的威胁性太大了。
赵光光还在死皮赖脸地跟她拉话:“俺打斗输了,但拉练比试必然不会输。你要的是拉练比试的最强者,对吧?”
赵光光一脸浑厚地嘿笑:“营是非长,俺不是营长的敌手。”
花火原劈脸盖脑地怒斥:“蠢!你们真守着看他们打斗啊?”
只要她在此次公开的拉练比试中得了第一,不说能把统统人镇住,起码普通的小兵绝对会害怕她的气力,不敢再等闲打她的主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