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个傻子吧?
宽松的迷彩外套被划烂,破布条似的挂在身上,再也讳饰不住颀长的胳膊、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胸部。
花火原不温不火、投机取巧的做法实在太让人气愤了。
在一片哄闹声中,花火原非常气愤。
她在内心暴跳一通,却也只能对着大人物干瞪眼。
她就坐这里不动了,看他们能把她如何着吧!
这类撑杆似的木棍恐怕经不住金刚猿的暴力搅扯吧?
那好,我就营建一个你不能不给PASS牌的局面,看你还能把我如何办!
来不及烦恼,余光中,凶性大发的金刚猿正气势汹汹地朝着她直奔而来。
奥妙终究展露人前。
简朴易懂,冷酷无情。
幸亏她反应奇快,一手缓慢攀住墙沿,一部下认识地拉回了颀长木棍。
“可惜了,这么极品的女人干吗要来斗兽场?就在床上等着老子疼一疼多好!”
半空中,她第三次方才好地错开了金刚猿的利爪,划出一道美好的弧线,方才好落在两个斗兽园地之间的隔断上。
看客们一片哗然:
在弘大的斗兽场中心,一个薄弱肥大的身形颤颤巍巍的立在那边,如履薄冰、如临深渊,显得说不出的纤细、脆弱。
来不及嗟叹,来不及逗留,落地的刹时她便冒死一滚――倒是忙中出错,弄反了方向,咚一下撞在了石墙上。
金刚猿一见被骗,当即大怒着又追上来。
因为大事已定,她周身弥漫着说不定的轻松和随便,双手作碗状道:“喂,大哥!”
身材明显很有力,每一根汗毛却都非常地亢奋。
她恍若未闻,扭头将八个园地一一扫视,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木棍将她看中的那根金属链子挑起来,一圈一圈的缠在了机器凸起的一个角上,直到链子绷紧了,才用木棍穿过中间,将其紧紧卡住。
这中间只要稍有差池,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具尸身。
嘭!
场上发作出火山喷发般的吼声。
而金刚猿一抓不成,便嘶吼着再次腾跃、探爪,眼看那锋利的爪子就要刺到她身上。
哼!你不是想玩我吗?
“这妞长得不错啊!老子还没看过这么都雅的娘们。”
“娘们也敢来斗金刚猿,太他妈希奇了!”
它的发作力非人类可比,一跃就收缩三分之一的间隔。
交汇处中间是一个圆形坑洞,内里填装着收放金属链子的巨型机器,每一根金属链子的末端都拴着一只金刚猿。
妈蛋妈蛋妈蛋!
看了看一左一右化身瞋目大跳蚤的金刚猿,她干脆脱掉仅剩的一只鞋子,很没形象地跪在墙头上,像只小植物一样,一点一点地往前匍匐。每爬一步,就谨慎地挪动一下细木棍。
大汉耳闻声一个俏生生的声音,目睹得两只葱白细嫩的小脚丫甩起落下,一时候看得痴迷起来,傻傻的半天没有回应。
看台上是前所未有的狂呼乱叫,统统人都在等候、 接下来的生长。
“女人!她是女人!”
如此一来,这只金刚猿就根基被限定在扇形园地的锐角里,转动不得了。
她探着脖子往下看了看,乃至沿着那本相的坑洞爬了一周。惹得八只金刚猿接踵追着她狂跳,连它们本来应当对于的仇敌都丢开了没管。
存亡一刹时,肾上腺素狂飙突进,在短短时候内榨干了身材里的统统潜力。
她不为所动,最后回到原点思考了一下,然后撑着木棍站了起来。
她下认识地用细木棍拄了一下,减缓坠速,同时顺着拄棍的方向一偏身,令得她的落地抛物线产生了纤细的偏差。
白净的肌肤、凹凸有致的身形再无涓滴遮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