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眨了眨眼睛,能够是想太多了吧。
第二天,我带着满心的迷惑来到那家剃头室,但是脚到了门口却一向游移着不敢出来。早上的人未几,本来就在偏僻地段的小店显得更加冷落。明天是阴天,我看了看地上,本身的影子便的又稀又淡。
是一双指模,因为我很懒,窗户内里不满灰尘,以是这双指模看的很清楚,不是大人的,指模很小巧,像是小孩的,仿佛是从内里拍上去的。
她把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,仿佛在喊叫甚么。而我则傻子一样的拿着浴巾呆望着她。接着,她仿佛有些暴躁了,用拳头把窗户擂得很咚咚作响,在如许玻璃都要碎了。我板滞的瞥见她用手指了指沙发中间的茶几,接着又把嘴张得大大的。我转头看了看,沙发上只要一包开了封的口香糖。
我正在游移是否要出来,固然与我那位朋友相处甚久,但是我毕竟不是他。我的血并没有除邪驱魔的才气。恐怕相反的是,搞不好还会招惹些东西上来。
“好了,您对着镜子瞧瞧看合您意么?”老板用一个软刷子蘸了点香粉为客人清理掉脖子上的碎发,谦虚的半弯着腰对客人笑着说到。客人站了起来,对这镜子转转脑袋,又用大手摩挲一番,这才对劲的付钱拜别。
我颤抖着倒了杯凉水,喝下去以后才略微感觉复苏些,阿谁女孩好熟谙,终究,我想起来了,这个恰是剃头店老板的女儿。
也是来剃头的吧,看来这里的买卖还真是不错呢,我内心暗想。
我只好把口香糖放在椅子上,趁便走了出去。
女孩穿戴很标致的洋装,黑红相间的花格裙与红色皮鞋。并且她紧紧地抱着一个洋娃娃。
我刚筹算转头那块抹布来擦拭下,但是又闻声窗户传来啪的一声。转头一看,竟然是个小女孩倒着身子挂在窗户内里,头发也倒垂着。双眼无神的看着我,白净的脸倒映着客堂里的荧光,显得有些发绿。而两只手,恰好按在刚才的指模上。
老板用毛巾为我擦了擦脸,我俄然感觉毛巾上好象又一阵非常的味道,并且仿佛脸上沾了些黏糊糊的东西,不过未几,我也就没有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