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!但是……”巧儿如此求嘴快,实在是我没想到的,也不知她是偶然还是成心,总之对这丫头我已经开端留意。
“巧儿!”竹轩再次堵了巧儿的话,低声说道:“皇上,朱紫并非为了丽妃之事悲伤,而是本日听了二公子被判放逐的动静才蓦地神伤的。”
“如何回事?你,说清楚!”
“朱紫,杨氏本日刁难于您实是妒忌,今后我们行事可要谨慎些,切不成叫她抓住任何把柄!”
“感谢皇上!”我诚恳言道,有皇上之言,即便贵妃再如何施加压力只怕也无何如,二哥这下算是有救了。
“如何了?”
“皇上,臣妾自知此事对不住孟家,但是臣妾的父母实在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,如果二哥此次能幸免于难,臣妾甘心古佛青灯常伴平生来为哥哥赎罪,了偿他对孟家的亏欠!”
“一个宫女出身的人竟然能和将门出身的贵妃相对抗,想是皇上对她过分偏袒的原因吧!”书玉扯出一抹嘲笑,“难怪她行事如此放肆,对那些位份低的妃嫔想打便打,想搜宫便搜宫。”
“那里是没甚么?丽妃娘娘那样刁难朱紫,不悲伤才怪呢!”
书玉含着哭腔说道:“没甚么。皇上,蜜斯不知您今晚过来,奴婢这就出来唤醒蜜斯,还请皇上稍等半晌!”
丽妃那么些年的根底,岂是我一句话就能撼动的?既然撼不动,又何必去费那工夫折腾?
提起丽妃,竹轩只是无法的点头,而后缓声说道:“朱紫有所不知,那丽妃本名杨乐,原是冰泉宫孟贵妃的贴身宫女。当年贵妃身怀有孕不能侍寝,又不想皇上移驾别宫,便想借着舞姿颇柔的侍女留住皇上。”
竹轩笑道:“自打杨氏被皇上封为后妃之时起二人就已经不睦,厥后丽妃有孕,贵妃便各式刁难。厥后杨氏小产乃至毕生不孕,更是将这笔账算在了贵妃的头上,这些年这二人你一刀我一剑向来未曾停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