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究不再说话,手掌在他诱人的身材上不竭游离,双唇更是吻过他身上每一处为我重新愈合的肌肤。我俩本是干柴烈火,只消悄悄一个火星就能燃起无尽的大火。
竹轩、竹轩、竹轩……
“我晓得,这件事上小逸出了很多力,现在慕容晔怕是要满身心对于他了,他过于心软,慕容晔又过于暴虐,我实在是担忧他会遭慕容晔的算计。”
“你安排的天然最好。”
“左不过是在清梨园里过我的日子,还能筹算甚么?你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见他为我万般思虑时我几番意欲将本相奉告他,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给忍了归去,只紧紧抱着他的腰身道:“我的孩子永久不会与太子哥哥争天下。”
“我晓得。玉郎,妡儿旁的不能为你多做,既然在这宫里,独一能为你做的就是替你多贡献贡献母后。”
“没错。”玉郎重新将我揽入怀中,任由两颗心跳的声音相互交伏,好一会儿才咬着我耳畔低声道:“是我本身想你想的紧,在东巡碰到刺客的时候就上去为他挡了几刀,不然你觉得他会俄然改了性子,竟对我这么好?由得我在宫里来去自在?”
“家里头你也不消担忧,梓侨是有主张的人,又对你长姐倾慕,必不会虐待了她。你父亲那边我已安排了得力的人手畴昔,必不会让人在暗中使坏。妡儿,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吗?奉告我,我一并为你安排安妥。”
我曾自夸是明智之人,可在他的怀里,统统的明智都荡然无存,统统的固执表面都被扒的干清干净;在他的怀里,我只是一个小女人,一个需求庇护、需求庇护的女人。
“我若想见你如何办?”
“你个傻瓜,不要命了吗?他的死活和你有甚么干系?莫非你忘了这些年他对你的所作所为吗?竟然还去为他挡刀,真要有个甚么三长两短,要我如何活?”
“能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已属不易,他堂堂一个北燕前太子,那里能等闲杀得了?玉郎,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,不是万分有掌控千万不要脱手。”
“你既看重也就罢了,只是……”他仿佛话中有话,倒教我心悬了起来。
“这么长的伤疤还说是碰伤的?是他,对不对?是不是他在东巡的时候安排人做的?”
我点头,说道:“天然比不得书玉几个,不过瞧着她做事老成结壮,也就多了几分看重。”
我问:“只是甚么?”
玉郎顿了顿,大手贴合到我小腹上,久久沉息后又道:“可若他日一旦你的孩子危及到清扬的位置,我怕皇后就会对你……”
四个月畴昔玉郎身子较着瘦了很多,比不得四个月前健壮刻薄。我枕在他手臂上侧身抱着他的身躯,能清楚感遭到这些天光阴艰苦烙印在他身上的陈迹。
他还要再说甚么,却被我用指腹堵了话语,我翻身趴在他身上,借着昏弱的灯光细赏他超脱的五官,手指细细划过略显沧桑的每一处肌肤,不由得悲从中来,含泪道:“你何时再来?”
终究他的目光逐步暗淡下去,无声的哽咽细细传入我的耳海,满心等候终究化为无声安抚高凹凸低拍着我的后背。
“竹轩?”他轻声呢喃着,抱着我好久才又悠悠吐出话语:“你当真信她?”
“你会想我吗?”
“你本身呢?为我安排了那么多,可也有为你本身安排?此后你筹算如何办?”
他有此虑也不敷为怪,我才入宫四个月,便从寒微的兰美人荣升为贵嫔,且天子已经许我妃位,将来我的孩子出世长大,不是没有能够跻身于夺嫡的行列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