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间,他脸上那抹柔情消逝殆尽,随之换上的是一脸冰冷,身子往旁一撇抬步就走,边走还边低声嘀咕:“本来不是。”
“可这儿多年畴昔了,太子哥哥你、你们……”我并非思疑他对大哥的豪情,我只是想,他若能查到本相,这么些年畴昔了,为何还是半点眉目都没有?
因我一句,太子哥哥神采有些丢脸,倒不是针对我,许是对他本身的指责。停歇一会儿才扣着我双肩细说:“你太子哥哥固然没用,但还没到阿谁境地,八年前我没能庇护住我想庇护的人,从今今后却再也不会了!妡儿,你放心,太子哥哥不但会给你本相,还会一辈子好好地疼你、守你、爱你、护你,毫不再让你受半点委曲!”
“我才不管,他又不是我的谁,是死是活与我甚么相干?我尽管用他来找我要找的人,他若死了那是他该死,如果不死算他命大。”
不能够吧?
本来还想让太子哥哥提携提携,将来好为己所用,谁知竟是孟家的人,还是算了。后宫中孟贵妃与皇后姑姑斗得如火如荼,前朝她儿子景王传闻也没少给太子哥哥小鞋穿,孟家的人,别说喂不熟,就是喂熟了谁又敢用?
遐想到太子哥哥克日所司职责,我脑中顿时灵光一闪:或许、或许那些江湖汉压根就不是甚么江湖蟊贼,或许他们才是真正刺杀逸王慕容逸的人!
甚么是不是?我当时心中暗骂,此人脑筋是不是有病?没头没脑一句话,想做甚么?我没理他,他当然也没再看我,就这么着擦肩畴昔了。
太子哥哥仿佛因我的话而震惊,半晌后才道:“妡儿,你如何就这么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