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琰内心踌躇了一下,不晓得该不该说她神识能够离开身休的妙用,她听商七说过,只要到了天赋境神识才气脱体,但她现在还是登极境啊。她模糊感觉这是她功法的独特,写信问了商七再说吧。
萧琰目亮光亮的,“现在挨揍,今后就是揍人了!”
萧继感遭到这股逼人的杀气,他不得不运功抵当,内心哎哟一声,母亲这是要“入杀”了呀,急得拨马转圈圈,这如果伤了mm如何办,可千万别劈了她的脸啊!
萧曈手臂一震,萧琰击中那处恰是她内力在刀上的发力点,这一击恰如击中蛇的七寸,陌刀前面的招式就没法使下去了。
另有势!
萧琰昨晚问了七姑母,晓得这位八堂兄本年也是十五岁,只比她大一个多月,亏他一声声“阿弟”叫得欢。
“哈哈哈!”萧曈笑得拍案。
她笑着一抬手,陌刀的刀身在萧琰肩上拍了一下,“十七你的战势已有雏形,因为你的战意很强大,意志又很坚固,这是构成战势的根本,再打磨打磨,便可成形了。”
萧继俄然哎哟一声拍额,“母亲叫我过来是告诉你,换了衣服去马场,接着对练。”
萧琰在一次次被打上马又飞身上马再战的过程中,感遭到本身进入一个奇妙的境地,为了差遣赤风在萧曈的杀气下进步,她的内气通过双腿输入到马体内,如丝线控木傀儡般操控赤风的四条腿,她的神识也从她的脑海延长出去,如无形的丝线般进入赤风的脑中,她能清楚感到到它的情感,萧琰安抚它的惊骇和烦躁,将本身的战意传达给它,赤风的眼睛垂垂如额上飞扬的赤发,仿佛有火焰在内里腾烧。
萧曈在侧厅里和萧琰提及虎帐之事,到了酉时,便着人叫萧继过来,一起用晚食。用了晚食,又说了阵兵法,便让两人各回各院歇息。
萧琰听得心折,连连点头。
萧继抚额痛呼“哎哟”,从袖里抽出张白帕子,捂在唇边哀哭两声,“我就晓得阿母想我是个女儿,嘤嘤嘤。”
萧琰如一团火,在萧曈杀气凌厉的刀法下格挡,闪避,格档,直刺,她的刀法垂垂流利,她和赤风也在共同进退中垂垂情意相通,赤风的双腿成了她的腿,跟着她情意进退腾踊。
萧曈嘲笑,“闹着玩儿你把人家肋骨打断了?”
萧曈哈哈哈笑得打跌。
萧琰内心翻了个白眼,便见萧继又靠迩来低声道:“阿弟放心,哥哥会为你打保护的。”说着向她挤了挤眼。
萧曈笑道:“若换了你父亲,我就不敢后发制人了。因为两边马战经历一样丰富,谁抢得了先机,谁就能在气势上压一头。当两边的力量、武技、经历都趋于靠近时,决定胜负的就是气势了。杀气之下,仇敌心寒胆战,这就是势了。”
萧曈心中也吃惊,她已十清楚白,萧琰的确能看清她的打击路数,若非她的临阵经历足,变招快,加上登极境前期的境地和蔼势上压着萧琰,恐怕再多练几次萧琰就会和她战成平局了。
萧琰看得目瞪口呆,她在四哥的信中写了嘤嘤嘤,可从没想过要嘤嘤嘤啊,这个……这个八堂兄真的嘤嘤嘤了?!
萧琰骑的是她的胭脂马,即焉耆马,因色红如胭脂而得名,传闻三国时的勇将吕布骑的赤兔就是胭脂马,萧琰这匹马名叫“赤风”,奔驰起来就是一道红色的旋风。
萧琰看着他一脸哀绝的扑过来,考虑是给他一拳呢还是踹他一脚?
三人出了马场,各回院子沐浴换衣。
萧继捂着心口哀哀叫:“十七你干吗姓萧啊!哎哟喂,一见十七毕生误,我看了你,哪还能看得进其他女郎哟。——阿母,你儿子没法娶媳妇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