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当然不能放过我。你要对我卖力呀。”
李毓祯嫣然笑,“要不,你奸返来?”她双手摊开,衣衫大敞,一副“我任你奸”的模样。
她收了手,压坐在她身上,伸手解本身的衣衿要往里检察。
连城感觉腿都有些麻了,已经站了好久好久,她感觉本身快建立柱了。
重重幔帐垂下,幽深,喧闹。
她忍不住伸手出来抠,想将缝抠大点。
她忍不住算时候,从关殿门到现在,应当有三个多到四个时候了吧?
李毓祯又忍不住俯下去,直到萧琰的身材因为一次次的情潮攻击,粉色的肌肤如红霞漫开时她才停下,压在她身上,吻着她唇,“萧悦之……我真想把你吞下去……”声音柔哑而动听,说动手掌又忍不住探下去,和她来了一次。
萧琰顿时一口气噎在心口,一个翻身用肘重重压着她,咬牙切齿,“地痞!”
她的脸青了,又红了。
才要去拿柜上的秋水刀,就被随后起家的李毓祯压回榻上,嫣红欲滴的唇吻了上来,“萧悦之——”声音缠绵缠绵,仿佛包含着无穷的柔情和欢乐,萧琰一怔,不由张口“你……”就被她舌头趁隙而入,绞缠着她的,“萧悦之——”她缠绵的声音柔荡在两人唇间,“不准不想我!”她轻笑着咬了一下她的唇,这才离了,眉眼间一片不舍,“我又想要你了。”在萧琰气得要踹她时又缓慢加一句,“然后被你要。”
萧琰感觉又热起来了,体内炎热和清冷交叉打击,让她感觉又难受又舒畅,喉咙好渴,她熟门熟路的去寻觅那处溪谷水源,手指扒开水草伸了出来。
她翻身坐起,乌黑的赤足踩上榻前的软毯,从榻边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长方的紫檀盒子,翻开盒子,内里另有一个白玉盒,上面雕着精美的莲花,她拿出白玉盒走回榻边,翻开锦帐入内,手指揭了盒盖,内里是无色如水晶般的膏体。
***
唇下的身材微微颤栗,不一会,一股高潮就冲到了李毓祯的舌尖上。
“阿琰……”她的声音柔缠,带着情.欲的嘶哑,脸埋上她的胸,右手往下,唇中咽含桃,指尖抹玉户,身下的人收回细细的呻.吟声,李毓祯的身下也不成停止的湿了。苗条如玉管的手指滑入,内里紧得不成思议,让她又停止不住的低呻一声。指腹触到那边,花瓣中的芯,手指摩挲着,打着圈,又收支,打击……潮动,喷涌,她又伸入了第二根手指。
萧琰滚烫的手指一进入湿凉处,当即动了起来;不一会,其他手指也跟着出来。
萧琰的神采如着醉梦普通,白玉般的脸庞已经因为情潮炽如赤霞,满身的肌肤也出现了浅浅的粉色,而下身那处更是粉艳如桃花。
李毓祯扑笑,眉眼流波,容色因为欢后风情,明艳无双,伸手抓着萧琰压着她的手肘放本身胸上,“那你地痞我吧。”
但两人体内还在持续动着,二潮,三潮,四潮……一浪赶一浪,叠浪而至,两人身下和身周的床褥已经全被浸湿了,让人思疑两人体内的水分被这场持续悠长的欢战给全数榨了出来。
李毓祯吃笑着推转她头,让她看杏黄色的床褥单:异化着红色液体的血渍很夺目。
萧琰的脸已经成了红布,她还挖溪了呢……本来是李毓祯的……那边……
萧琰想起本身在梦中寻觅“水源”,脸顷刻爆红。
李毓祯挑眉,笑,“你都晓得啊——迷梦酒,巫山*会瑶台。”
萧琰从速起家,撩开帐子出了去,便见殿内暗淡,只要宝珠架上嵌着的夜明珠发着蒙蒙的白光,她心中吃惊,就着那光去看榻尾钟架上的漏钟,顿时骂了句“该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