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我们又没有获得陛下的旨意,莒国公你就这么冒然前去与突厥和谈,今后会不会被陛下见怪?并且如果国公与颉利签下盟约以后再撕毁,恐怕也有些不当吧?”李休听到这里却非常游移的道。
“的确是个僵局,不过也不是没有体例,比如能够比及天降大雪,门路被封,到时颉利想逃也晚了,只是我担忧颉利不会比及那一天就会直接逃到漠北去。”李休这时也摸着下巴道,这些天他一向考虑着这件事,只是实在没有甚么好的体例。
李休看到唐俭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,当下也不由一阵无语,随后就再次大笑道:“这么说来还真是我的错,不过这酒虽好,但莒国公还是要节制一些,毕竟酒大伤身啊!”
“咦?如何会怪我?”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奇的反问道。
聊了一些闲话以后,唐俭这才把话带入正题,当下神采凝重的道:“驸马,长安那边的动静还是有些不便,不知现在的战局停止到哪一步了?”
“嘿嘿,那倒不是,此次陛下让我前来犒赏全军,特地叮咛制作了一批蒸馏酒,此中另有几坛是陛下私藏数年的好酒,让我赏赐给李靖和秦琼几人,不过明天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尝了一下,成果这一尝就尝醉了!”唐俭舔着脸皮道,仿佛涓滴不感觉偷喝酒是件很丢人的事。
“如此说来,战事倒是进入到一个僵局当中了!”唐俭这时抚着髯毛深思道,仿佛是思虑着解开这个僵局的体例。
“哈哈哈哈~,那我倒是要问一句,蒸馏酒但是驸马搞出来的?”看到李休不解的模样,唐俭当下大笑一声问道。
固然李休嘴上这么说,但实在他对唐俭的打算还是非常同意的,因为他也是个为达目标不择手腕的人,至于甚么道义、盟约都是假的,毕竟成王败寇,史乘向来都是由胜利者来誊写的,是以不管多么不但彩的手腕,今后都能够等闲的抹去。
“莒国私有所不知,颉利所处的位置非常奇妙,超出铁山以后,就是茫茫无边的漠北荒漠,只是漠北前提卑劣,特别是又顿时要进入夏季了,以是颉利一时候也不敢闯进漠北,但如果我们逼得太急,说不定颉利会冒险一搏,到时再想抓到他可就难了。”李休这时耐烦的解释道。
“莒国公客气了,鄙人早就听闻国公的大名,可惜一向无缘得见,明天见到莒国公,方才发明国公真是个萧洒随性之人,真是让鄙人恋慕啊!”李休这时也半开打趣的道,唐俭是个率性而为的人,和这类人打交道也用不着过分严厉,轻松的开几句打趣反而能够靠近两人的干系。
“现在的局势对我大唐非常无益,就在几天之前,李绩的雄师在白道大败颉利,最后对方逃到铁山一带收拢残部,成果现在只剩下数万部众,真正可战之士乃至不到两万,以是颉利派出执失思力为使者,到我军中乞降,我也方才把这个动静收回去,估计还需求一段时候才气达到长安。”李休这时也面色凝重的道。
李休听到这里也不敢迟误时候,立即就把马爷找了过来,通报动静这类事天然少不了他们飞奴司,成果马爷听到唐俭的打算后,当即也是佩服非常,并且决定本身亲身跑一趟,毕竟用飞鸽传书有些不保险,再加上定襄离李靖那边也只要几天的路程,这个打算又毫不能泄漏出去,以是还是由他亲身跑一趟更加有保障。
“本来如此,我猜李靖必定是冒充承诺和谈,但又遁辞本身没法做主,借此来迟延时候吧?”唐俭这时眯着眼睛笑道,从李休的话中体味到现在的僵局,他立即就猜到了李靖的应对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