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休对于李恪的文章总的来讲还是非常对劲的,特别是最后对杨广和李世民的对比,观点非常的深切,不过他也晓得,这些对比绝对不是李恪能够写出来的,必定是遭到那位杨妃的影响,不过这也没甚么,毕竟后代写个论文还要参考很多的文章,更何况让李恪这么一个孩子写如许深切的文章。
“姑父经验的是,李恪记下了!”李恪这时再次慎重的施礼道。
大家都说窦娥冤,但实在李恪真的比窦娥还冤,不但本身被正法,乃至还扳连了本身的后代,传闻他最小的女儿被罚去守陵,一向到四十多岁才嫁人,在大唐这个年代,四十多岁的女子都已经能够做祖母了。
“但愿你这一世不再反复本来汗青上的悲剧吧!”李休看动手中李恪的文章,当下低声自语道,随后这才将本身的考语写在文章上,除了点评文章上的内容外,还增加一些李恪没有想到的东西。
“算了,你毕竟还只是个孩子,不过我之以是给你出关于你外祖父的题目,真正的目标是想让你能够独立思虑,而不是顺从别人的说法或定见,这些你能够明白吗?”李休看着李恪低头不语的模样,当下再次开口经验道。
夜已经深了,李休却仍然呆在书房当中当真的看着李恪写的这篇文章,之前李休让他总结出杨广身上的优缺点,并且和李世民做一个对比,固然李恪写的这篇文章另有些浮于大要,但也有很多闪光点,比如他不再一味的将杨广视为暴君,而是必定了杨广同一南北、开辟西域的功劳。
或许是因为李恪死的太冤了,参与这件事的李治最后也感受非常的惭愧,以是在厥后长孙无忌开罪后,又给李恪平了反,不过他又怕李恪的儿子抨击,一向没让李恪的儿子担当他的王位,直到厥后二十多年后李治死了,李恪的儿子才终究规复了王位,李恪也完整被昭雪。
“仅仅只是这些吗?”李休听到李恪的答复却有些不对劲的问道。
第二天一早,李休再次来到书院,然后将本身批改过的文章交给了李恪道:“文章写的不错,不过你可晓得我为何给你出这个题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