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有些奇特,裴矩就是个墙头草,哪边强就往哪边倒,现在连傻子都能看出二弟局势已去,他现在又跑去父皇面前诬告我,的确就是自寻死路啊?”李建成这时非常不解的自语道,不管从哪方面来看,裴矩此次表示的都有些说不通。
“秦将军,你是不是有甚么苦衷,要不要我去请马叔来?”李休看到秦琼的模样也不由体贴的问道,他和秦琼的私交不深,马爷如果在这里的话,必定能够让秦琼沉着下来。
当李休拿着酒坛来到客堂,秦琼立即眼睛一亮,伸手抓过酒坛拍掉上面的泥封,随后直接口对口的痛饮起来,要晓得这但是存了几年的蒸馏酒,不但度数高,并且后劲也极大,像秦琼这类喝酒,恐怕就算是头牛也会醉倒。
“没事,这位秦将军估计是我的一个朋友,品德能够包管,不消担忧甚么。”当下也有些好笑的道,秦琼可不像是个凶暴的人,月婵她们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了。
“秦将军,酒你也喝了,能奉告我你这到底是如何了吗?”李休这时再次开口底部道,沉着下来后,他感觉秦琼的非常有些不对劲,乃至模糊间仿佛有种不太好的感受,但当他想要抓住这类感受时,却又毫无眉目!(未完待续。)
“的确很有能够,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,二弟都已经局势已去了,莫非他觉得只凭裴矩的一个诬告,就能扳回一局吗?”李建成再次思疑的自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