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平阳公主微微一笑并没有答复,从箱子的一端拿出一个特制的眼镜,这个眼镜里的镜片是能够取出来的,她从从镜片里遴选出两个度数小一点的镜片放出来,然后轻声道:“父皇,这个叫老花镜,是专门为减缓您的眼疾的,您戴上就会发明它的用处。”
“哦?三娘你真的有体例?”李渊听到这里也非常惊奇的道,为了他的眼睛,他也曾经寻遍天下名医入宫为他诊治,不过统统大夫都说这是人朽迈的症状之一,底子无药可医。
李承道说着就把他那天碰到李休,并且被对方赅博的见地所佩服的事讲了一遍,然后这才又道:“孙儿本想求父亲,平时抽出一些时候去拜访一下李祭酒,趁便也能够将心中的一些疑问向他就教,但是父亲却说孙儿应以平时的学业为重,以是回绝了我的要求。”
内侍承诺一声,回身去请平阳公主,李渊则是欢畅的在殿上走来走去,前次平阳公主的寿宴,他本来想要去的,但因为朝中的事件实在脱不开身,最后只能食言,再加上平阳公主不幸运的婚姻,这也让李渊一向对平阳公主充满了惭愧,这时看到女儿主动来看望本身,他天然感到非常欣喜。
看到本身这个长孙如此对峙,李渊并没有立即答复,而是暴露迟疑的神采,仿佛是在当真思虑着这件事的得失,这也让中间的李承道大为严峻,本身可否常常出宫就要看祖父的决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