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这实在已经是很根本的题目了,并且它的解法实在很简朴,我现在要教给七娘他们,你看一下就明白了!”李休笑呵呵的道,这道题如果用传统的思惟去解,的确很费事,但如果列出一个一元一次方程,那就变得简朴之极。
“李祭酒,解题就算了,明天我来这里是想就教你一些关于阿谁镜片的题目的,那天我见姑母给祖父奉上一副老花镜,竟然能够让他看清近处的东西,这到底是启事?”李承道却对李休让本身去解算学题目标建议并没有兴趣,毕竟在他看来,小本身几岁的七娘必定也只会做一些最后级的题目,底子没甚么可算的,还是老花镜的题目更让他感兴趣。
“真不幸,连纸牌都不会玩!”七娘听到这里有些怜悯的看了李承道一眼,随后提起羊毫在纸上写出十个阿拉伯数字,以及相对应的汉字道,“好了,你本身看吧,有甚么不懂的再问。”
中国当代的数学也非常发财,乃至连圆率都能早早的计算出来,但前人对算学的正视程度却远比不上文学,科举中固然也有算学科目,但必定没法与进士落第比拟,哪怕像李承道如许的皇孙,首要的精力也放在儒家典范的教诲,以及时政方面,对于算学也只学了一个根本,至于面前这个一元一次方程,他还真不晓得该如何解?
李休接过七娘的验算过程看了一下,发明她固然没有代入一个未知数,但却用了别的一种比较烦琐的体例解出了这道题,也算是非常不错了,当下他也不由得对七娘夸奖道:“不错不错,七娘你的确很聪明,不过也不要高傲,因为有更多简朴的体例能够解开这道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