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,莫非是在欲擒故纵?”李晋这时也摸着下巴的胡子自语道,水兵是他一手带起来的,并且他在水兵中的声望无人能及,哪怕他没有甚么异心,但毕竟也有些犯讳,以是这两年他也有些担忧。
“不会,为帝王者,哪怕他再信赖臣子,该做的安排还是会做,但是现在陛下却仿佛对晋儿和承乾过分放纵,这底子不是为君之道!”李休倒是立即点头反对了李安的设法道。
“是啊,本来我派去的人还带来几头父亲您说的那种袋鼠,但可惜在路上都死了,并且听派去的人说,这东西的肉很难吃,不过本地的土人却很喜好吃,别的那边另有很多的鳄鱼,有几个不利的家伙上了岸,成果不谨慎被鳄鱼拖走了,最后连尸身都没找到。”李晋这时也非常镇静的道。
“陛下这是甚么意义?”书房当中,李晋这时一脸苍茫的自语道,步入中年的他看起来比当初慎重了很多,并且多年的海上生涯让他晒黑了很多,脸上也留着一把大胡子,看起来非常威武。
听到父亲的话,李晋也仓猝承诺下来,随后李休又扣问了一下他在南洋那边的环境,李晋也一一做了答复,这些年大唐的海贸越来越昌隆,南洋做为大海与印度洋的交通要道,天然也非常的昌隆,再加上南洋物产丰富,很多海商都在南洋设有据点,乃至直接搬家畴昔,有这些人在,李晋的水兵节制南洋也就更便利了。
“我也没想到陛下会甚么也没做,就让你们来岁持续归去,本来我觉得陛下起码也得在你部下安插几个信赖的人手的?”坐在李晋劈面的李安这时面带不解的问道,他现在极受李治的信赖,普通首要的政务李治都会和他筹议,但是唯独这件事,他却没有听李治提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