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的马，多为富朱紫家或者纨绔后辈显摆所用。真正将马应用到疆场上的唯有三处，秦王府的山南道，刘家和徐楠共治的两辽，以及才光复没多久的陇右道。
当各方马匪探子把消逝传开后，很快四周的马匪帮派就堆积了过来，都是全员出动，想要在气势上让敌手知难而退。
生肉难以下咽，白叟却好似在吃人间最甘旨的食品，吃得喜极而泣。
这声音落到独眼男人耳中，如同来自无尽深渊，可骇至极。
在他身边还跟着匹马，马身上挂了俩串东西，走近了才知都是各马匪帮派首级的头颅！
揭开封口，酒香飘满土胚房。白叟就着好酒，一口一口撕咬下头颅上的血肉。
这位不着名的老者死了，就死在土胚房里，是吃完那些头颅后死的。可他死的很甘心，死的很宁静，身后嘴角仍上扬。只是不知最后流下的那抹泪珠，是否有当年来到此地的懊悔和最后的豁然。
白叟指向东南边，说道：“都在江南那边，可我没脸归去，这些年就在守株待兔，谁来毒谁，总得报了仇，才敢到地底下去见她们母女。”
一匹好马，那但是比水灵女人还紧俏的。
“有些不肯在城里苟活的人就当了马匪，搞得这一带乌烟瘴气，再无商贾敢来。”赵显徽将茫然剑插在独眼男人脑袋边，问道：“你记不记得当年杀的一支商队，内里有一对母女？”
......
老者却没有急着做杀人搜钱的活动，而是收起所剩未几的瓷碗和木盆，然后坐到屋外，拿着中原流行的竹鞭烟管，抽起了所剩未几的烟草。
这不是白叟第一次干这类事，每次杀人之前，他都要抽一会儿烟，看着荒凉大漠，回想曾经的统统，才好果断杀人的决计。
小匪帮们本想逃窜，成果另一个方向又来了一伙儿大匪帮。五十来号人，为首是个独眼男人，高大如铁塔，背把大弯刀。胯下战马已算千里宝马，还是被压得不堪重负。
赵显徽便陪着白叟赏识大漠风景，如拉家常般问道：“大爷是中原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