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说:“莫非这不是公允吗?男女本来就是不一样的,我感觉你现在这个模样就挺好,女孩子太断念眼了,反倒不算是功德。”
我闭上了嘴。
不知不觉中,到了十七岁的春季。
我翻了翻白眼:“我叫你爹爹吧。”
“二哥你莫非没有猎奇心?”
我仰着脸问:“师父靠的甚么?”
我非常不解:“这不公允,排名为甚么要分男女?”
我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:“是三哥奇葩,不是我,我只能算是从犯。”
我此人百无忌讳,啥话都能说出口。
师父说:“浅显是相对小旋来讲的,以你现在的剑法,在平辈的女子中,起码能占前五。”
我咬着一枝狗尾巴草,轻飘飘地问:“二哥你甚么时候去考状元呀?”
师父说:“你能够不叫我师父。”
二哥扭头望着我问:“你就这么想有嫂子?客岁,竟然和小旋一起去找南风,你们两个的设法也太奇葩了。”
慕容旋筹办去插手武林大会,师父送给他一柄三尺七寸的长剑,剑鞘镶有五颗宝石,看着很值钱的模样。
我猎奇了:“那叫你啥?”
二哥捡起我吐出去的狗尾巴草,插在了我头上:“你如何能直接叫大哥的名字?”
我望着慕容然切磋道:“二哥读书不是就为了考状元吗?另有别的启事?”
师父说:“随便啥都行,叔叔伯伯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