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手中没有兵权的王爷,在军队里,同个浅显的官员没甚么辨别。官家的心机难测,既是想把位子给他这个儿子,为甚么又不给兵权呢?想来也是没有下定决计,还在张望着。
原觉得这就是她的一辈子,却不料赶上一个男人。
这主张应当同在都城里耀武扬威,机警又懂事的娘舅说,他老爹就是我那外祖手里有兵权,来个主动请战。指不定,就一战成名,名留青史了。
他们大抵是被圣公的恶名,吓着了。逮着官府的人就开膛破肚,炼油晒尸的,谁都怕万一打不赢,万一被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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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里的事,父亲向来不对母亲说,母亲也向来不过问。
大师莫非都不晓得,越是恶名在外的人,内涵里越是衰弱的事理。
我没有接父亲的话题往下说,而是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:“这趟活儿,我不想去了。”
父亲看了我两眼,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行。我另想体例。”停顿了一下,又说:“我觉得你喜好热烈的处所,喜好热烈的事。”
“两个侍卫一个车夫。”
下定了决计,便轻松起来,一扫近几日的沉闷。换了衣服,吃了饭,便撑了伞去大院。
“父亲接下来筹办如何安排?赵楷这会儿在莲花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