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我还怕……”胤禛咬咬牙,终是忍不住道,“你若现在怀了孕,我这内心始终都不能安宁……我怕又落空你……”到最后声音晦涩地竟发不出来了。
“好。”琬华微微勾起唇,直直地凝睇他,“我晓得你的心……我承诺你便是。”
舜安颜挠挠头:“姐,我没有随波逐浪,也没有跟鄂大爷瞎混……我只是顺其天然地跟十四阿哥、八阿哥他们走得近,我跟他们也算是意气相投的朋友。”
“额娘——”远远地传来念伊的呼喊,循名誉去,只见那小丫头拿着一张尽是涂鸦的纸兴冲冲地向这边跑来。路上碰到李氏,还笑着同她说了两句话。
“也该用晚膳了。”琬华牵着她起家,另一手握住胤禛的手,“走吧。”
念伊咯咯一笑,红着脸钻进了琬华怀里。琬华将她抱在腿上,让丫环将方才用过的茶杯收了,拿了洁净的茶杯倒了两杯。胤禛在凳子上坐下,扫了一眼:“刚才同李氏在这儿吃茶?”
琬华笑出声来:“你把我们一家都画成了小熊,你说阿玛会表扬你么?”
念伊嘟嘟嘴:“额娘,我饿了。”仿佛是为了共同这句话,肚子也“咕咕”叫起来。
“额娘,你看我画的!”念伊气喘吁吁地扑进她的怀里,展开手里的画,“小伊此次画了小熊的一家,有阿玛、额娘、大哥、二哥和小伊,额娘你看小伊画得好不好?”
李氏面带迷惑:“今早馨妍听到爷唤福晋‘琬儿’,不知是何故?据馨妍所知,这并非是福晋的名字。”
“疼……罢休!”琬华用力想把手摆脱出来,却被他攥得很紧,看着他闪着肝火的眸子,她的胸中也不由腾起一股肝火,“你到底哪根筋不对?”
琬华点头:“只要你明白短长,我便能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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琬华将画递给胤禛:“这是女儿画的我们一家。”
“何事?”琬华挑眉。
琬华一边拿着绢子为她擦额上的汗,一边看画:“嗯,画得真好!”
琬华闻言扬唇笑道:“巴尔图来了?我前次带着小伊去广化寺途中见过他一面,厥后就一向没见了,他这么久也不到府里来。”
……
琬华气得快晕倒了,这家伙现在竟然变得这么不讲事理了!看来是这几年任他自在生长的启事,竟有往以己为尊不成理喻的方向生长的趋势。她偏过甚去,干脆不看他一眼。
“琬儿!”胤禛忙凑畴昔,心疼地为她擦眼泪,急道,“你不要乱想,实在……是我有顾虑。”
琬华戳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好久没见,我不免惦记他不是?我们三人从小长大,乃莫逆之交,你干吗不欢畅?”
这话如果畴前的玉华听到,必然会颇受刺激,但是在琬华听来只会感觉有些好笑。她轻摇团扇,神态落拓隧道:“侧福晋过誉了,我做事不过是跟随情意罢了,不但我喜好,他也喜好,何乐而不为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念伊忙转过甚:“阿玛!”这些日子她感觉阿玛终究会笑了,对本身也驯良亲热了很多,之前对他的害怕之情便不觉淡了些。
李氏脸上一阵泛红,咬咬牙垂下眼睫,遮住了眼底锋利的光芒,声音一如平常的娇柔委宛:“福晋经验的是,馨妍记下了。”半晌后站起家行了一礼,“福晋在此好坐,馨妍有事前辞职了。”
“你为甚么先奉告他?”胤禛死死地盯着她,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稳。
此人忒健忘!明显奉告你了你却死活不信赖好不好?!琬华无法地呼出一口气,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:“是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