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浪漫的预约 > 第八十一章 白蝴蝶的遭遇(增补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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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胡蝶推开黑牡丹,晃动手臂,大声说:“胡说八道?我早就是信奉共产主义的伤害分子了。你们谁如果想告发就去告密我好了,把我抓起来吧,我也就不要接客了,也就有了用饭的处所了。”

白胡蝶冷冰冰地说:“该死。当初,要不是她俩当老卖肉的的跟屁虫,姐妹们何至于落到这步地步?”随后她又看着冯滔,“冯先生还不晓得,当初江花红但是真的大红大紫呀。那些个臭男人不但争着嫖江花红,并且另有个说头呢。说甚么,嫖别的妓女是下贱,嫖江花红就是风骚。”

本来,绿帽子最早是特指倡寮中打手之类的男人。蒙前人建立元朝,入主中原以后,鄙夷汉族地区的一些大老爷们身强力壮,却龟缩在倡寮里当打手虎伥,靠妓女用饭,就规定这些倡寮男人一概戴绿头巾,已示跟普通男人的辨别。绿头巾、绿帽子的叫法,由此得名。这些人另有一个称呼,***再今后,老婆有婚外情的,其男人也被说是戴绿帽子了。

冯滔没有说话,神情安静地听白胡蝶带着醉意陈述着――

正在端酒杯喝香槟酒的冯滔此时一愣,但没有吭声,不动声色地听白胡蝶持续说下去,“共产主义最致命的风险是谁呢?就是无产阶层和劳动听民中的能人,越是全能型的能人,越是激烈反对共产主义,也就越能置共产主义于死地!”

冯滔这会儿又一次噗嗤笑了,

她又看了冯滔一眼,歪着头说:“不过,在我被抓走之前,我要把我当共产主义者的经历说给冯先生听听。”

本来,1937年,鬼子飞机炸死了白胡蝶的父母,正在上学的白胡蝶被迫停学。为了糊口,白胡蝶展转来到四川当了一名村落小学的西席。到黉舍不久,县教诲局的局长垂涎她年青貌美,几次勾引她都被白胡蝶回绝。那家伙见白胡蝶就是不中计,就威胁她说,要么当他情妇,要么就得滚蛋。还说,白胡蝶如果离职了,就别想到任何一家黉舍老练园当教员。

黑牡丹苦笑着说:“对于我们来讲,最大的风险不是老板、不是老鸨,也不是那些***嫖客,而是我们姐妹中的某些大红大紫的所谓能人,说白了,就是本身玩本身。”

白胡蝶这会儿拿起玻璃酒杯喝了一大口香槟酒,斜眼瞅着冯滔,“冯先生晓得共产主义的最致命的风险是甚么人吗?地主?资产阶层?军阀?反动文人?错了?这些人作为共产主义的对峙面,越是反对扼杀共产主义,越是从背面促进共产主义的畅旺生长。”

这时候,内里俄然跑出去一个穿玄色裤褂的秃顶黑皮肤精肥大个子,他一见到黑牡丹、白胡蝶,就风风火火地喊道:“哎哟,二位女人,本来你们在这儿哪。现在回春楼来了六位客人,你们从速去接客吧。”

冯滔这会儿从洋装里取出一张大额钞票,“堂倌,结账吧,这钱够了吧,多出来的零钱,算作你的小费。”

听了白胡蝶的倾诉,冯滔神情凝重,一时无语。他本身也不晓得,本身此时应当如何安抚这个经历盘曲的女人。

白胡蝶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你去奉告老鸨,说姑奶奶正在报答财神爷,一个小时后再归去。”她这会儿端起玻璃酒杯,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香槟酒,“如果不给脱期,大不了姑奶奶不要这个月的零用钱了。”

黑牡丹和白胡蝶望着冯滔,感激地点点头。

那家伙吓坏了,从速下认识地摸了一下锃亮的秃顶,他当然惊骇丢掉那顶无形的绿帽子了。随即,他又从速哈腰对冯滔陪着笑容,拱手说:“对不住啊,冯先生,小的多有获咎,请冯先生谅解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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