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药。”狼枪喃喃一声,眼中精光一闪。弓箭火铳也许伤不到这一身的鳞甲,可如果离近点被火药炸伤,隔着鳞甲就能将人的五脏六腑震碎。
狼枪道:“不是,那你现在如许刀枪不入的都整不过他们,我能顶个屁用?”
“都在这?”狼枪问道。
见狼枪一脸不解,祖白风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,扔给狼枪,道:“掰断它。”
狼枪道:“啥费事?”
祖白风接住石头,也未几话,只是对着狼枪晃了晃,接着两手拇指在石头上用力一按。手腕猛的一弯,只听“喀吧”一声脆响,点点碎屑飘落在地。
血的味道与熟肉的飘香融会在一起,刺激着狼枪的鼻子,小腹传来阵阵抗议声,狼枪再接受不住引诱,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。如果让他晓得祖白风不止兔肉生吃,连人肉都咀嚼过,不止这口饭他还能不能咽的下去。
“猜对了。”祖白风道:“戚家军兄弟里只要我撑了过来,我也是第一个变成如许的。在我以后,他们又从东厂、锦衣卫和教坊司挑了人,把在我身上做的事不知又做了多少遍。从都城逃出来的时候,变成如许的连我在内,一共有九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