鳞儿悄悄听着狼枪口中的西北、江湖、门道、端方,眼中尽是神驰,这一刻,全然健忘了被追逐、折磨的痛苦。
“是不是得刺激一下她才气想起来点啥?”狼枪内心念叨一声,俄然改口问道:“那那些玩意是如何到身上的,你也忘了?”
“脖子还疼呢?”九尺壮汉一口啃下大半个馒头,嘴里乌拉哇啦的问着。
狼枪应道:“啊?”
“大哥。”她轻呼一声。
鳞儿微微昂首,瞧见狼枪用心摆出一副怂包的神采,扑哧一声笑了笑。
狼枪微微一愣,刚想说你一个连娘们都算不上的小女人家混甚么混,可一想起她那一身刀枪不入的鳞片和能顶八个他的力量,如果她再练点工夫啥的,估摸着就是二呆马四加上他一起脱手也不是个。想到这,到嘴的话又憋了归去。
鳞儿始终低着头,一问三不知。
鳞儿乖乖应道:“不是,这块,另有这,这,都没有。”说着,手指在左臂手肘、右腿小腿一一点过,跟着撸起了右手的袖子。
鳞儿诚恳照做,将袖子堆成了一团。
闻言,鳞儿俄然身子一顿,双部下认识的捂住胸口,满眼慌乱的看着狼枪。若不是狼枪对她有拯救之恩,恐怕这时候她已逃之夭夭了。
“狼枪大哥,你说,我……我能在你们的道上混起来吗?”鳞儿学着狼枪的语气问道。
狼枪左手握着鳞儿的小瘦胳膊,喃喃一声道:“袖子再往上撸点。”
鳞儿念叨一声:“狼枪,狼枪大哥,西北在哪?甚么是道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