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悄悄揉捏,越来越腻缠,那身下的颤栗也越来越难以讳饰。大手抚到胸前,扯开领口,半掌探入,肌肤相贴,“……好宝贝儿,你真嫩,嫩得要出水儿……”
她湿透了。
她点点头,毫无空地,毫不踌躇。
谁知刚进营地就看到她与五哥落拓闲骑马而来,水米未进,一起燥赛罕腾地火起,也忘了那每日奏报说她从未多与人干系,只觉眼中针扎,难忍难消!尾随了去,也未多想此举可大丈夫,只道看个真章。谁知这一去真乃老天嘱意,听她一曲,恨不尽,血泪仇,炸裂如山崩之势,碎石狼籍;哑忍如怒海之底,骇浪淘天。哭不出来,吞不下去,溃至边沿一线隔开。不必行医也晓得乐从心起,现在这操琴民气境已乱,神智不明,直听得贰心惊不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