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尔等了一刻,又道,“仆人交代,女人不必忧心,仆人予人治病,这是药引子,大可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看雅予眼中竟是噙了泪,那钦马上驱马到她身边,急问道,“但是他又伤着了你?”
“今儿我来没旁的,就是找你说说话。”乌兰说着拉了雅予的手就往帐里去。
这几日那钦等的实在心焦,也怨本身怎的就这么承诺了老六?那混帐东西几时当真听过劝?雅予就是狼口中一块鲜美的羊羔肉,他已然咬了第一口还在乎第二口?更况,他虽是医术了得,可那芥蒂就是他强出来的,再交在他手里要医成个甚么成果?医得她从了他?还是医得她不再在乎女人的廉耻?
待来到近前见雅予公然安好,脸上也并无凄然疯颠之色,那钦提起的心这才略略放下,摆布看看不见赛罕,因问道,“你主子呢?”
两人驱马一起往回走得并不急,阿木尔借机又把赛罕的话细心交代。说女人放心,孩子临时搁在探马营养,过些时仆人定会将他送回女人身边。
雅予想想摇了点头。
雅予的高热本就是一时身虚激起,遂一顿汤药便缓了过来。又有小景同每日陪着,保养了三两日,精力就大好了。荒漠之地不宜久留,两下里这便要各自启程。
这一听完,泪更加止不住。
……
“来了这些时本该早就有所安排,可五弟总说你身子不好,让我别过问。现在我瞧着大好了,你与英格一处这些日子也早都成了自家人,有些话就不必掩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