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,我就在这儿等着。”他的唇仍然不肯分开,舌尖悄悄舔在她耳垂后的小窝儿,“等着你中原千军万马,等着庞德佑亲身来,将我千刀万剐。”

“我恨你……这一辈子我恨你到死!”

赛罕浓眉一蹙, “佛祖身边的人?你要做甚么?”

雅予哭了,“你究竟想如何?你究竟要如何!”

赛罕展开眼睛,饶有兴味地看着鲜红的手指, “这么喜好看我流血?”

她个子小,站着也不过是比他小小地高了一些。白净的小手拈了药纱那么轻,那么软,颤颤巍巍抚在他滚烫的伤口上,留下一丝丝钻民气窝的清冷。她擦得好细心,恐怕弄疼了他,不知觉就离得好近。烛光里,小脸上那细细绒绒的小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,睫毛颤颤的,把那水眸扇得*漾漾,头很低,淡淡暗香从那曝出的脖颈后悄悄飘进他鼻中,赛罕不觉悄悄眯了眼,让那丢了好久的味道把内心干裂的那一块渐渐地津润,渐渐填满……

“嘘,”把那挣扎的小力道紧紧窝在怀中,他低头,吻吻那香喷喷的小头巾,脸颊暖暖贴了好是满足,沙哑的声音喃喃道,“中原人讲究从一而终,身为郡主该当作榜样,你是如何,嗯?”

洗濯好伤口,雅予换了药纱,见他翻开了小药瓶,轻声道,“我来吧。”说着接过来用药纱沾了依着之前的力道给他细心涂抹。边擦边悄悄地吹着,粉唇嫩嫩嘟嘟,这熟透的小樱桃多久未采撷,他悄悄咽了一口……

雅予一怔,转而嘴边就抿出了笑。这一个硬邦邦的“谢不着”比那周旋客气的不谢,比那家国大义的慷慨都让人放心太多。阿木尔的信记下点点滴滴,她早晓得他与景同绝非平常,如何疼那小东西,如何给那小东西,都无关旁人,只关他父子二人。现在当真听在耳中,雅予的内心暖得化开了普通。

没有了挣扎的力量,任他残虐……

“那日你说便是做仆女也不平稳,我归去细心想,确切有理。英格小主子迟早得出嫁,到时候不知要把我跟了那里去,不知要跟了谁去。探马营么,草原不承平,你们东征西走,怎好总带着女人?你说要送景同回我身边,这又认他为子,该是想着要寄养回大营。可我想着,”雅予说着语声落寞,越低了下来,“我想着,孩子好不易有了亲人……你若不嫌他,就带着他。反正送返来,我也得不着常靠近,不如……等着今后长聚之时。遂我得安然待到那一天,得给本身找个长远稳妥的去处。”

心惊肉跳,一声抽泣从喉中跳了出来。他一眼抬起,她从速握了嘴,紧紧咬了牙,把眼里满满的泪硬生生吞了归去。

气味越来越粗重,红色的药纱殷出新奇的红,手臂没了掌控将那软人儿越勒越紧,紧紧帖着他张扬的身材。牙齿咬啄着那粉嫩的唇瓣,悠长的思渴任是大男人的定力也再无把持,只恨不能将那小樱桃在他口中破了汁水,就此吞咽下去……

就这么一针一针,一线一线,三寸的长常日里只觉短小,现在竟似再没了绝顶。任是他这般钢筋铁骨额头也排泄了汗,若非他泰然端坐,巍巍的气势只若矗立的山岳动也不动,雅予不晓得本身要逃了多远去。就这么守在一旁看着,目光被本身迫着一刻也不肯分开。好轻易,好轻易盼着那伤口一点点,一点点合拢,变成一条蜿蜒丢脸的麻线。

她的小模样好专注,直把那皮肉伤做了小景同来侍弄,一点子药上得都要干了、色彩越涂越深还是不肯干休,赛罕瞧着瞧着不觉有些想笑,“行了,包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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