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白,申明内里装了好东西,蜂蜜抹在杯口,这夏季里还怕不招蜂引蝶?
一只无数条腿的大蜈蚣沿着杯口爬出来,我从椅子上站起来,连连退后几步,那蜈蚣却仿佛生了灵性,认得人的气味,我退到书房角落,它便从书桌上趴下来,跟着我的脚步来了。我一脚站到那边的八仙椅上,蜈蚣又已经到了我的椅子上面,我见到这多脚怪物开端竖着身子往上爬,终究开口叫道:“别过来,别过来!”
一阵清冷的薄荷香蹿进我鼻端,我展开眼睛,青袍的先内行里握着一枝薄荷叶,我瞧他一眼,“先生,门生不爱听孟子曰,门生是女子,学孟子仁义又有何用?”
我吞吞口水,“阿谁......”
见我偶然向学,叶少兰干脆也放下了那本《孟子》,他坐到上位,天香捧了茶盏过来,甜白盏子,我眉眼一弯,我们新来的先生要不利了。
我爹点头,说我不识珍珠,我当时没有说话,厥后一想,这岂不是说我有眼无珠?叶少兰就在面前闲逛,我睁大眼睛,要好好瞧瞧这位珍珠,是不是将来我大殷朝的国之栋梁。
叶少兰抱着我,我正要从他怀里跳下来,一转头又见那蜈蚣冲我们爬了过来,我只得将叶少兰抱得更紧了些,他向来清隽的脸有些泛红,我觉得他也惊骇这蜈蚣,便连声催促他,“我们走,这蜈蚣邪气,我们快走!”
两根白净清癯的手指捻起杯盖,他将杯子往我面前一推,“蜜斯请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