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毛说着,低头从兜里取脱手机,随即拨了一个号码。
田笔盖眉头一皱,随即冲宁永贵说道:“去把宁凯佳叫返来,别跳了。”
宁永贵有点崩溃地说了一句,随后双手撑着雕栏跳下卡座,一跃进了舞池。
田笔盖满脸不信地问道:“真的假的?另有这类事儿?”
红毛瞪眼看了宁凯佳一眼,“我俩有事儿呢!帮奎哥盯人呢!”
田笔盖远远的瞥了一眼舞池中正扭动着大屁股的宁凯佳,笑道:“是挺骚,有点陈百川当年的风采。”
“哎!”
红毛烦躁地说道:“我哪晓得?再等等吧。”
红毛一愣,“这么说,还真是他们?”
“兴S就那么大,还真有能够啊。”
叫八戒的绿毛青年摇点头,“不熟谙,我正想问你呢!”
“是真的!”宁永贵恐怕田笔盖不信了,特必定的一拍胸脯,举头说道:“有一次他撒尿的时候我还见过,那处统统一个疤,被病院的针缝过几针,我传闻自从他那次摔坏了一颗dan以后,他爹妈那会就常常从乡村里打野鸡野鸭野兔子啥的,还专挑公的,乡村里不是有句话叫吃啥补啥吗?以是他爹妈还专门到菜市场去买那种猪鞭、狗鞭给他补,这事儿千真万确,不信你问问他爸宁德兴。”
“你等下,我给奎哥打个电话。”
与之同时,酒吧的卡座上,王荃瞥了一眼正在舞池内跳舞的宁凯佳一眼,随即冲身边的田笔盖说道:“这小子,跳舞跳得真骚气。”
“行。”
酒吧舞池内,两名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,穿戴破洞牛仔裤的青年站在雕栏边上,双手搭在雕栏上,扭头看着不远处卡座上的王荃和田笔盖等人。
“酒吧那么吵,你们哪能听到?”宁凯佳撇嘴问道:“问你话呢,你俩搞啥啊?”
“我跟你们说昂!”宁永贵像是个八婆似的看了田笔盖和王荃二人一眼,说道:“佳哥此人先本性雄性激素分泌比较畅旺,传闻啊,他小时候有三个dan,比普通男人多一颗,但他小时候特别淘,十二岁那年有一次从二楼上摔下来,摔坏了一颗dan,碎了一颗以后,就剩下两颗了。”
说话的青年有点卷舌头,说气话来,让人听上去,总感受他嘴里含着个茄子一样,有点含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