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到那里都是一道红痕,胶泥般深重,如何也擦不掉。
贰心底腾起一团火,炽热地燃烧起来。那里是夏月,清楚是夏阳,三伏天里最热的骄阳,逼仄袭来,不留余地。
“衣服不是我弄脏的,是她本身弄的。”冬梅仓猝抢白道。
李守银大笑道:“夏月,你这里比那些处所还要香艳,美景美色美人……”话未落音,一桶冷水自上而下浇得浑身,李守银茫然昂首,只见到夏月冰冷的双眸。
夜幕低垂,秦淮河边各色清闲灯蜿蜒了一起,照亮了河边两旁各家香阁艳楼,慵懒了一天的女人们跟着夜色来临精力起来,莺莺燕燕娇声软语酥了来客的骨头。
浓得像化不开的胭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