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“嘶”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,煞有介事地连呼可惜,完了又非常光荣隧道:“不过无妨,幸亏朕早有考虑。贤侄莫急,此番好幸亏都城里待一待,说不定另有别的机遇也说不定呢。是吧老王叔?”
景泰帝眸子中精光一闪,这回不问镇北王了,直接笑眯眯看向了拓跋猎:“贤侄真是孝悌呢。不知最多时,部下领过多少兵马?”
景泰帝一愣。
拓跋涵心说西北王府再如何自管自家事,统统文武官员的任命还是要从朝廷下文书的,天子装的好糟糕的大头蒜。但面上他倒是半点不露分毫,恭谦拱手道:“回皇上的话:草民鄙人,自小养在母切身边,并未在军中传承祖上衣钵,让皇上见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