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,太子来了,屏退世人,直言不讳地问:“父皇,溪桑到底如何着您了?”
天子暗里里问百里敦:闺女呢?关头的造反头子如何没逮住?
半年后。新晋封的百里县主带领着萌蠢弟弟又跑了。
百里芸捧首鼠窜。
“我保重龙体干甚么?整天整夜地劳累,然后殚精竭虑地猜全部天下、统统人的心机么?朕的确是天子!的确是九五之尊!朕是!”
景泰帝憋了一肚子气,回到后宫就发了脾气。
就算……就算逮自家闺女是私事,是不能动用禁军,可……朕这不是没筹算究查么?
天子哗啦把一卷竹的确直砸在了太子身上,咬牙切齿地恨道:“可朕也是你们的父亲、是后宫诸妃的夫君、是半山王的兄长、是那些幼大哥友的知己故交!可你们、你们……”
哪怕是抱怨、哪怕是不屑、哪怕是没上没下没尊没卑,起码让他感觉这世上他活得不是那么孤傲!
天子打动地从御座上走下台阶,臂指太子:“你们用至心对待过朕吗?你们可曾直言不讳地对朕坦露过你们的内心?”
高公公欣喜:今儿个这顿午膳,皇上估摸着能多吃一整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