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俄然被压住。不晓得是不是水温比较高的原因,百里芸感觉现在拓跋猎的手握住本身的肩膀时,比平常更烫。
但这一番当年做过无数次的行动,现在做来,倒是指尖发颤。
拓跋猎扬起的脸乍然欣喜:“溪桑!”
拓跋猎一声都没有吭。他把她羞怯的小脸儿又悄悄地掰正,不让相互瞥见相互的眼睛。伸手,渐渐地给她揉捏着她微微生硬的颈部、肩井、脊椎……
他满身颤栗,一动不动地抱着她,第一次晓得一小我痛快到极致,本来是如此滋味!
百里芸凌晨醒来,发明本身又跟小时候一样光溜溜靠在拓跋猎怀里、卷在同一个被子里睡觉,下认识地第一个反应是迷含混糊地伸手去搂他的脖子,还撅着粉唇萌哒哒地嘟哝:“不起床,还要睡……”
而她,也不再是当年阿谁肥肥嫩嫩、除了敬爱还是敬爱的小团子。她的唇,她的香,她的一颦一笑,她回身而过掠过他鼻尖的气味,无不搅动着他骨肉中那种叫做欲望的东西。
拓跋猎的手指从小狼脑后的昏睡穴上移开,沉默半晌,如她幼年时做过无数次的那般,悄悄地将她死活不肯脱去的衣裳悄悄剥离。
看到了她平常讳饰起来的纤细锁骨、嫩白肌肤,另有……胸衣下那两团柔嫩的起伏。
睡着前含混的那一下她还在想:公然小时候的风俗都是会跟着人一辈子的么……
他几近与她同时回身,却只是禁止了她分开,还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。
没人瞥见,转过身后,那白玉般的胸膛起伏得倒是多么狠恶。胸腔里的心跳狂躁得将近蹦出来,幽深的双眼在背着身后的女人时燃烧着滚烫炽热的光。
俄然悔怨方才脱去最后一件衣衫的行动。他现在阿谁处所好难受,待会儿被小狼发明了,如何解释?
也不知是热水太暖和,还是拓跋猎按揉的手指太温馨,百里芸不知如何的竟然就那么趴在浴桶边沿上睡了畴昔。
一张白玉般的小脸儿垂垂闪现在他的手中。已经垂垂淡薄的水汽中,她的小脸上现在盈满了娇羞,小脸儿发红,微微卷翘的睫毛悄悄颤栗,贝齿下认识地轻咬着粉色的红唇,让人的确……的确……
她穿了中衣中裤,可他还是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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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拓跋猎乖乖地回身,语气轻巧,仿佛一个不知事的少年。
百里芸暗自严峻的筋骨悄悄地放松下来。公然,她还是想多了么?
百里芸脸红红地也不敢开口说话,只拿起搭在浴桶边沿的布巾,谨慎地给拓跋猎淋水洗头。洗完头发,又给他细细地洗胳膊、搓背。
“好,明天不赶路,我们再睡一天。”男人嘶哑地将无认识蹭进本身怀里的娇躯搂住,落在百里芸耳边的声音有一种沉沉的低颤,“……猎哥哥陪你睡。”
沉默的时候越长,百里芸感觉越窘。吃紧地给他搓完了被,百里芸回身扒住桶沿就要翻身出去:“你先洗,我出去拿个……”
时隔多年,她光溜溜的身子于水中再次落入他的度量!无需任何风情,不必任何挑逗,已经绷到极致的身材刹时突破闸门,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绽放昌大的七彩光亮。
她实在但愿这时候拓跋猎能随便说点儿甚么来冲淡这份难堪的。但是对方仿佛没有感遭到。水声里,他一个字都没说。她只听到他的呼吸如有若无,仿佛轻到极致,又仿佛重到压抑。
不晓得会不会有人骂我男主不守孝……但是有些本能的东西吧,唉,好纠结
曾经的一千多个日子里,每天他们俩都光溜溜地睡在一起。当时候她人小觉多,起床时老是耍赖不肯意起。那是她一天里最萌最娇气的时候,只要拓跋猎叫她起床,她就会主动搂住他的脖子,猫儿普通在他怀里撒娇。是以拓跋猎也最喜好逗她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