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尚书闻言“嘶”地一声。这……这可真是……
“父皇!儿臣这一个月来,并未全无服从。”太子诚心肠道,“儿臣已经跟怀化将军相同安妥。拓跋猎无礼霸道,此次西北求娶,父皇无需禁止,百里府毫不会同意西北的求亲!父皇,婚姻大事,还是要问一问嘉熠本人的意义才安妥啊!”
礼部尚书点点头:“此事很多人都晓得,下官天然也传闻过。只是,这和东亭郡王孝祈求亲有甚么干系?”
------题外话------
李缁缓缓地走下长长的御阶:“东亭郡王是老王爷最心疼的孙子。传闻其宠乃至胜于世子。当时,老王爷病重,忧愁郡王年纪已成年,倒是狼名在外,攀亲不易,又不肯委曲了他,今后随便收个身份卑贱的女子为妻,便在临死前留下了遗书,叮嘱当时的世子好好筹划小孙儿的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