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房洲拿太小药瓶,看着太子道:“太子殿下投毒弑君,皇上大怒,特赐殿下毒酒。”
比来几个月,父亲还动不动就被皇祖父罚跪。整夜整夜的寒气侵袭,第二天还不让歇息,伤的不但是双腿,另有他的双肺!
刘房洲有些焦急,忍不住靠近了些,往前走了几步:“太子说甚么?可否大声些?”
等殿外的叛军冲出去,只见满殿死尸,而太子和他的暗卫都不知去处。
地下的暗道中,太子伏在暗卫的背上,颠簸中咳嗽得仿佛像是在笑甚么普通:“……嘉……嘉熠的点子……公然都是很好用的。可惜……可惜了我的暴……暴雨绿花针用掉了,不能留……留给果儿了。”
太子喘气着道:“当……当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