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还是镇北王世子妃孙氏亲身登门报歉,才把儿子领走了。母子俩一走,李家老长幼少顿时变脸,方才的气愤愤怒全没了,搂着百里芸心肝宝贝儿地心疼:“吓着没?”“冻着没?”“饿着没?”“一起马车,也没小我照顾,颠坏了吧?”
拓跋涵快给他弟气哭了:“拓跋猎你个混蛋,你给我站住!”
胆战心惊地等了半天,他父王安静地开口了:“看来西北军的营门保卫和夜间哨探,都该加强了。”完了起家,回营。
拓跋涵躲躲藏藏地赶着马车来到虎帐外半里地的时候,天气已经蒙蒙亮。拓跋猎不晓得从甚么处所闪了出来,胸前抱着还在熟睡的嫩包子,轻手重脚地一溜烟蹿上了车。
一回身,目光落到一脸悲忿的拓跋涵身上,好表情的少年可贵跟他二哥多交代了几句:“溪桑想跟我睡,我昨晚后半夜要值夜,只能带着她一起。她年纪小,估计还没睡够,点你穴是怕你大喊大呼吵醒她。你路上赶慢些,别把她颠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