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猎慵懒地抱着小家伙斜倚在车厢里,眼里涌着浓浓笑意,时不时低低地“嗯”一声。
一行人稍稍靠了靠边,持续行走。官道宽广,一人一骑罢了,阻不了路。
百里芸迷迷瞪瞪展开眼,然后眼睛就一下子瞪大了!
红松木簪被卤莽地折成两半,再一折两半,扬手飞向了悠远的荒草丛。
直到有一只粗糙的手捏着她的脸,才终究把她给弄醒了:“你个小东西!打扮这么标致不该美一个给我看吗?张嘴流着口水算是如何回事?”
拓跋猎嘴角翘了翘,但还是侧着脸不动。
俄然,身后“吁”的一声,那已经掠过了步队的马蹄声猛地停了下来。顿时人缓慢地挽缰而回,奔至步队中间。
拓跋猎接过糖人,勾唇一笑:“因为他傻。”
但是跟着百里芸牵着少年的手到来,这座亭子里立即变得热热烈闹了起来。
拓跋猎对劲了:“往前走,去十里亭。”
“猎哥哥!猎哥哥!猎哥哥!”粉嫩的小团子欢乐地一声声叫着,全部马车车厢仿佛漾满了幸运的粉红泡泡。
“猎哥哥,你看这个糖人,吹得像不像你?哎呀,实在我也晓得不像你啦,但是很标致对不对?你不晓得,我守着阿谁糖人摊子好久,一遍一各处给糖人徒弟讲你是长得甚么模样,但是糖人徒弟就是做不出来!最后他都把糖汁用光啦,都没有一个吹得像你的。我没有体例了,只好挑了一个最都雅的出来送给你了。给钱的时候,他都哭啦!猎哥哥你说此人,我没有拿到对劲的糖人,我还没有哭呢,他哭甚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