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鸦雀无声。父母的难堪和气愤她感同身受。她现在该走出去,落落风雅地演出一套剑舞。不必太出色,起码不让百里家显得丢脸。但……
景泰帝目光扫过面含要求的德妃和二皇子,如有所思地看向百里敬。却见老头儿一副茫然的神采变成了皱眉头。再瞧他身后生硬地坐着的百里敦佳耦,那神采可半点没有幸运的意义。
皇后含笑看向百里家:“二皇子今儿真真是鲁莽了,即便是私内心想看百里蜜斯一舞,也断不该如此冒然提出。本宫身为二皇子嫡母,先给百里蜜斯赔个不是。”
再今后,伉俪俩身后藏着的阿谁女人更是低着头连脸都不抬,更别说像别的闺秀那样主动上前献艺了。
她把这些都给儿子掰开了揉碎了讲。儿子只是沉默。
这是逼着人家女人嫁给他啊!
她原想着,儿子至心想娶,她这个做母妃的总要为他多操心,为此,连之前原定的娘家外甥女都筹算压为侧妃了。谁晓得开宴前弟妇妇哭到了她的面前,说百里家的蜜斯本日好生给了她一个尴尬!
一向把本身藏在父母切身后的百里柔悄悄瞪了她一眼:“嗯,筹办好挨揍吧。”
竟然是他!竟然是……他!
说着,德妃笑吟吟转向皇上:“皇上,您是晓得的,奕儿这孩子性子不比大皇子慎重,一旦有甚么心愿,心心念念老是挂念着。这不就念叨到妾身跟前来了。是妾身的不是,想着皇后娘娘万般筹办安妥,不想添乱,便未曾提起。”
有人惊,有人疑,有人羡,有人嫉。
唉!
这时,一曲歌舞初停,歌舞姬方才退下的长久温馨里,皇子席上俄然传出一道朗朗含笑的声音:“母后,儿臣曾于偶然间传闻,百里将军家有位姿容绝世的嫡蜜斯,极擅剑舞,观之难忘。不知为何刚才未见献艺?”
世人的目光纷繁看向百里家的席位,只见百里老将军一脸茫然。再往他身后看去,百里敦和李氏佳耦神采都欠都雅了。
只听一旁的德妃笑了起来:“皇后娘娘可别跟奕儿普通见地。这孩子长年在外,不如何会说话,好好的意义都能给他弄拧了。提及来这事儿也怪我。前些日子奕儿便跟我说,路过河间时遇见一个剑舞大师,赞叹过百里家蜜斯的剑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