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曼广弄寨子糊口了六年,为了保存,养过牛,赶过马,带着鱼鹰到澜沧江捉过鱼,牵着猎狗到布朗山打过猎,几近每天和植物打交道,亲眼目睹了很多动人肺腑的植物故事。
要解缆时,一只在哨所养了十年早已退役的军犬非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履行任务。这是一只朽迈得将近去见狗上帝的老狗,脖颈和尾巴上的毛都脱落了,脸上有一条三寸长的伤疤,一条左前腿还被弹片削掉一小截,走起路来有点瘸。大师怕它大哥体衰会添费事,不肯带它去,就把它锁在狗棚里。没想到,我们解缆三个小时,刚来到伏击地点,那只老狗不知如何弄的,竟然从上了锁的狗棚钻出来,呈现在我们面前!没体例,只好让它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