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超不敢,叔父万勿如此,便是赵大哥提起叔父也言有半师之义,马超爱护,尚请叔父安息半晌!”赵云此时亦不太长马超数岁,与刘毅结义之日也与马超相若,刘毅对赵云极其珍惜,不管武学或是为将之道都倾慕交换,子龙之有本日,他实有很大功绩!赵云心中也对他尊敬有加,视之如兄亦如师,常日在马超面前提起都是感激不已。马超晓得这个兄长从不妄言,本日又亲眼得见刘毅戟法上的成就,非常敬佩,是以言语之间极其有礼,不过最后一句也表示出了傲气!
此招便是刘毅“血龙六击”中的第五击屠龙,戟出有神鬼之威,令敌避无可避,且在蒙受阻力以后能够刹时连发九道暗劲,当真是无坚不摧,当日与吕布在阜平生死一战时他已有所感,却至月前才气谙练,本日使出此招美满是为马超的气势所激起,而孟起虽略有后退能够接住屠龙击的六道暗劲已是殊为不易了。
“小侄明白了,叔父之言极是!”马超这才想到当日与太史慈赵云比武以后,停滞不前的枪法就又有了进步,正应刘毅本日之言。
公然马超脚步刚动,刘毅已是一声长啸,漫天戟光凝集一处,雷霆万钧的直劈马超,气机牵引之下这一戟直是万军辟易,不管气权势道速率都臻至完美之境,使得马超除了硬架以外再无他法。
场中只见戟影如山,枪光霍霍,世人远在数丈以外都感觉劲风劈面,以二报酬中间的青石板空中都隐见道道裂缝,金铁交击之声震民气魄,不断于耳,这一番对战的气势也将世人看得气血翻滚。
“哈哈哈,幼年豪杰,孟起当之无愧!不消担忧,刘某晨练只为热身,并不损力量,孟起当要尽力以赴才是!”刘毅非常赏识马超这份幼年傲气,当下摆开大戟,长笑言道,他亦想一见马超枪法!
“呵呵,如果早几年让徒弟得见如此人才,你我怕是要多一个师弟了,此人之天禀实不在子龙之下。”张绣深觉得然。
“哈哈哈,好,只要醉心于此,方能有所成绩,孟起你与子龙亲如兄弟,子龙乃我三弟,你也就叫我一声大哥吧,这叔父但是把我叫的老了,我们各论各的,归正寿成兄也不在!”刘毅笑道。
见刘毅如此,马超更是大呼痛快,他枪法虽高,但是偏处一隅难寻敌手,直到遇见赵云太史慈方才得以尽展所长,不过赵云工致,子义迅捷,说道守势,还是刘毅如许的气势最合适马超得路数,只见他长枪挥动如同一道龙卷硬接刘毅的滔天守势,寸步不让,鏖战中马超得双目都是微微发红,自有生来当以眼下一战最为称心。
“既如此,小侄失礼了!”马超言毕,天狼奔雷挟势而出,直指刘毅前胸,这一枪快如闪电,力道浑厚!中间的赵云、太史慈、管亥、包含张绣都来了兴趣,围在一边细看刘毅与马超的较量。
次日一早,张辽便率雄师出长安往虎牢而去,而在刘毅晨练之时马超倒是早早的就赶了过来,他一贯为武而痴,最为赏识的赵云也是对这大哥佩服不已,在技艺上赵云或许能与刘毅并驾齐驱,可若论威名却还是不及,如此人物,马超岂能放过,倒不觉一早前来鲁莽。
“叔父,小侄自认也是久经战阵,怎会贫乏经历?”马超问道。
他到时正见刘毅习练戟法,当下也是凝神静观起来,刘毅自那日阜平与吕布搏命一战以后就少有脱手之时,不过向来没有停止勤练,现在他的戟法已经到了收发随心之境,场中看似脱手迟缓,倒是气势外张,劲力内收,动静有致,颇合后代太极之道。
马超的目光天然不会差,一会儿便看得入了神,只觉刘毅血龙戟挥动之时人与戟都保持在一种极度的均衡之间,大戟的刺挑每寸每分都是不异的速率,未几一分,很多一寸!马超晓得这看似简朴,真要做到倒是难上加难,身躯的调和,手上的力道都要精准到一个可骇的境地,仿佛与赵云长枪所走皆是最短线路有异曲同工之妙。每一下的行动与脚步都是千锤百炼之功,不由心中佩服,公然名不虚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