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与如此劲敌交兵,方才不负刘某之志。”刘毅慨然道。
“奉孝之言不差,以毅对袁绍的体味,大将军此次定会回军,说不定还想将我幽州之兵一口吃下,到时刘某在外,他便可直捣北平,若能得我之幽州,岂不堪似徐州十倍?我只担忧刘玄德来不及回军下邳,或是在琅琊耗损过量,难以与于禁相敌,真要如此我军也只能回军虎牢,积储气力,再观其变了。”刘毅与袁绍早在洛阳就已了解,当年同为西园八校尉,打仗很多,对其人也非常体味。
“主公终不去豪杰本质,今这庞德,介介知名,主公却如此相待,按以平常例,此人必是一员虎将。”对于刘毅识人的目光,郭嘉早就心折,见他今晚如此对待庞德,就知此人不凡。
“奉孝何来此言,常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,况在刘某看来奉孝之策虽有风险,却一定为失,此事不消多说,今番出兖州与曹孟德比武,还要仰仗奉孝之谋,切勿放在心上!”刘毅言道,这也是他的实在设法,张、戏、贾三人之言的确稳妥,用之于今极其合适,但毫不能说郭嘉之策就差了,只是他赋性如此罢了,今番之战虽说管束为主,可刘毅心中还是想与曹操较量一二,郭嘉的状况就极其首要了。
至第二日午间,太史慈快马而回,对主公智囊备叙袁术之意,袁公路给刘毅的亲笔信中也明言,只要刘毅先行出兵,他便亲领豫州人马进袭淮阳,刘毅此时也不再踌躇,次日一早便率雄师出虎牢,直奔封丘而去,兖州一场大战已是不成制止!
“奉孝谬赞了,刘某乃习武之人,此人技艺天然一眼便可看出,其勇当不在公明文远之下。”刘毅暗叫忸捏,咱这本领并非出于目光。
“如果如此,我军也可静观待变,视幽州徐州情势而觉,以志才文和之能,想来袁绍定会回军,则刘备必会与于禁大战,徐州得失未可知也,倘若袁绍真不回军,徐州必失,我军上策便只要回师虎牢,此番我军虽战与兖州,重心却在幽州,只要刘备能与于禁构成对峙,曹孟德三面作战,必会有所考虑,他如果增兵徐州,我军便可长驱直入,寻其主力决斗,觉得今后计算。”郭嘉决然道,虎牢方面的统统战略都要以幽州情势为先,这是此战最大的前提。
“呵呵,主公过谦了,若论起练兵,我看敬方也难比主公。我军此次出兵,曹操必有防备,若我是他,必行诱敌深切之策,不成不防。主公,我军进军切不成抱成一团,当稍稍拉开间隔,使敌军难以分而击之!主公你看,封丘之地离虎牢比来,又是紧邻淮阳,我军可先行图之,子义现虽未回,不过以袁公路为人,主公又许之以利,想来不会错过机遇,我军若得封丘,便可观其动静再做计算,出兵之时可令文远率燕云营并孟起骑军在后,随时策应主公前部!”郭嘉手指舆图,缓缓言道,这些出兵之策早就在他胸中。
“此言不假,曹操部下亲族将领极其不凡,夏侯兄弟,曹仁曹洪皆是当世良将,吾当年亲目睹之,这豺狼骑亦是有所耳闻,那曹纯虽是姓名不彰,倒是可贵一见的练兵人才,我军当中也只要敬方可与其比拟,不过豺狼骑虽勇,我也有孟起之西凉铁骑互助,足可敌之!”曹操族中有所谓的八虎骑,刘毅自是不会不知。
“主公之言极是,只要我军稳步进取,曹操只要将我诱入腹处统统但愿围而歼之,照主公之言,我军便可按兵不动待他前来,他若不来便与袁术联手,想来到时曹军不得不出,确是好计!”郭嘉闻言略加思考,只要袁术出兵,此计极其可行,是以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