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绍,这、这是何故?”甘赵二人看着面前的景象有点发傻,见刘毅并无解释之意,便齐声对裴元绍问道。
大营诽谤员极多,多有士卒哀嚎连声,乌桓人白天仓促而逃,此时方才稳住阵脚,多数疲累不堪,一到入夜自是睡得苦涩非常。只要呼延博酒入愁肠愁更愁,难以入眠。
呼延博本日兵败如山倒,回到大营以后心头也是一阵苦涩,本来是想避开公孙瓒才来这燕郡劫夺,没想到那刘毅刘朗生比之公孙瓒还要勇猛善战,现在胡哇兄弟都被活捉,本身也是损兵折将。固然前去搬取救兵,可刘毅麾下的战力让他深深震惊,并不以为援兵到后便可战而胜之,但是族中部族已经缺粮甚久,又不容他撤退!摆布难堪之下便命部下奉上酒菜,本身独斟独饮,以排心中之忧。
“哈哈哈,一来我知各位最重信诺,不会负我,二来你就算引兵前来我刘毅捉得了你一次,便可擒你二次,呼延统领若不信可再一试。”说道厥后刘毅语气雄浑,一副信心实足的模样。
到得关上,二人安排好降卒事件便押着呼延博与赤忽儿来到刘毅大帐,面前的景象令四人都是目瞪口呆,胡哇兄弟三人正与刘毅交杯换盏,亲热的让人难以置信,更奇特是三人还对刘毅口称大哥。
“好狠的刘朗生,好奸猾的汉军!”此时呼延博方才想起刘毅白天之语:今后你们闻声我刘毅的名字都会颤抖!再出帐瞥见大营中一片混乱的情状,心头一阵阵的发喊,此时就是他也走不掉了。
“我们兄弟早就跟大哥说好了,归去就把马匹送来。”胡哇虎道。
“大人当真如此?你就不怕我们归去以后卷土重来?”呼延博闻言心头一喜,不过又不敢肯定有此功德,因故出言摸索。
“不对啊!”胡哇彪俄然语出惊人,世人不由都看向他。
“二位辛苦了,呼延头领、赤忽儿头领吃惊了,来人,摆上酒菜!阿彪,把我们先前所说对二位头领解释一二!”刘毅见四人进帐面色大喜,便令胡哇彪把与本身商讨之事前说与呼延博赤忽儿二人得知。
那边胡哇彪用本族说话叽哩瓦拉的和呼延博赤忽儿说得眉飞色舞,世人底子就听不懂,还好刘毅看着甘赵二人一副骇怪的神采便给他们讲解了一二,二人此时才知事情究竟,心中暗叹本身这大哥行事情幻不定,实在是难以测度,不过仿佛大哥的做法从未出错。
“呵呵,我大汉与头领各部族乃是近邻,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,敦睦相处不是更好。”刘毅正色说道。
“大哥说得是,能与大哥这等豪杰歃血为盟是我等的福分,今后但有大哥在一天,我等永不出兵。”呼延博等几人纷繁出言。
“可我族与大汉厮杀日久,大人如何能让我族人佩服?”呼延博对刘毅的发起也是心中意动,称呼上都尊敬了很多。
“好了,刘某也信得过诸位,刚才胡哇首级与我说要按草原的端方歃血为盟,如果二位没有定见,明日我们便在关下定盟!今后互为友邻,毫不善加兵器。”刘毅朗声道。
“好,刘大人如此豪杰,我信你,鄙人族中可出良马千匹,赤忽儿统领,胡哇统领,我信得过刘大人,你们如何说。”看着面前刘毅诚心又不失自傲的模样,再想到他手中战力,呼延博终究心折。
是夜世人尽欢而散,第二日刘毅言而有信的放五人及其族人出城,就在两军阵前与五人歃血为盟,此事传遍外族边陲,今后刘毅大名便在外族间交口相传!呼延博、赤忽儿与胡哇兄弟也是信人,此生与刘毅通好,未敢跨雷池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