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布?此人绝非久居人下之人,奉孝之言是也,袁本初很有目光,不会看不出吕布此人操行,想来是借其对于张燕,若张燕去,说不定二人便会离心,三位智囊好算计啊!刘毅笑道。
昨日刘毅派刘六去请三位智囊来府中议事,次日三人自是践约而至,在客堂用过中饭以后几人便进了书房。
“哎,本来明天欲与三位军事议事,却不料已经商讨齐备,偏刘某成了无用之人,算了,我只问奉孝,另有多少落拓光阴?”见三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刘毅用心懒洋洋的道。
“我随主公日浅,可也听他论精兵之道,兵不经练,百难当一,习而练之,以一当百,主公操演士卒之精,恐天下难逢敌手;自燕郡至西园,再至幽州,主公所练无一不是虎狼之士,此次黑山军的操演乃是主公亲为,我等也可大开眼界。”
“那就事不宜迟,你立即传讯与智囊,我这就清算人马公众,往幽州迁徙。”张燕决然道。
“百口福,真好,那要在夫君此次走前画好,夫君你这趟恐怕又要交战疆场,家里的福分正要全数与你才是。”蔡琰柔声道,糜贞和玉儿仙儿闻言也连连点头,密意的目光几近将刘毅熔化。
“夫君,这百口福为何物?”欢乐以后蔡琰又出言问道,其他三女也是不解,暴露聆听的模样。
“呵呵,辽东既定,我幽州便可抽出精兵六万,看来主公是有所图了。”三人多么机灵,刘毅请他们来的目标当然可猜大抵。
“主公之言恰是,故面前我军要将张燕黑山军策应出去,安排安妥,据牛角之言,择其精干,主公可再添四万雄师,想来有三月时候足矣,白马营与白虎营到后,三将军鉴戒袁绍应无题目,隽乂可临时屯兵燕郡,觉得各方策应,至于这练兵之事,志才言及非主公亲往不成!我可静观冀州之变以操演士卒,到时辽东安宁,练习精美便可待机而动,袁本初是其一,上党是其二,现李傕郭汜二人已有不睦,若其事起,可令隽乂代替公明,公明则直下长安!”郭嘉侃侃言道。
“牛角谈笑了,自前次冀州过后,张某早就对将军存佩服之心,故端五之时亲往将军府中言投效之意,留在此处乃是将军与几位智囊的计议;今既有手札来,各方又安排妥当,自该便去。”张燕道。
“百口福,顾名思义就是一家人在一起,祖父去了现在家中自是以娘为尊,琰儿、贞儿、玉儿、仙儿再加上相公我和两个小家伙就是百口,把大师画在一起挂在内堂当中便能带来福分!”刘毅解释道。
“夫君,这是柳城郡守赵大人家的女儿,生性贤能;这是范阳令王大人家的蜜斯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夫君,你有甚么苦衷。”蔡琰正在清算着一张又一张的画像,不时拿起放在刘毅面前,可俄然发明夫君魂不守舍,眼神当中闪出非常的光芒,那种眼神是在和本身欢好时才会有的,莫非又看上了哪家女人,便开口问道。
“牛角之言有理,前次将军以万余之兵大破我方十万人马,燕并未亲见,可现在牛角带来这队士卒才让燕晓得何为精锐,照此来看我黑山十万之众恐也只要三成可用之兵。”张牛角此次带的人未几,可为了练习黑山军,这些人都是军中佼佼,很令张便佩服。
“张兄,智囊统统已经安排安妥,你可不要舍不得这黑山之地。”因为幽州的大力援助,黑山赋税不缺,二人都是非常安闲。
“哦,本来如此,那恕我不送三位智囊了,光阴未几啊。”刘毅说完四人都是相对大笑。
三人浅笑对视一眼,想是早就议过此事,当下还是由郭嘉出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