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毅与郭嘉二人闻听长安变局正在府中议事,提及曹操攻打徐州奉孝立即猜到陶谦必会遣使求援,话音未落已经有随向来报言道徐州来使,孔大人有请。刘毅闻报以后立即带上郭嘉赶往孔融府中,这趟只要张合随行,昨日郭嘉谈好的粮草之事一早孔融便已经备妥,赵云要卖力押运回营中,同时安排管亥给张牛角送粮,此事可不能迟延!身处乱世,信义也乃立品之本,刘毅毫不会忽视。
“朗生,公佑此次是为徐州之战事向我求援,陶恭祖仁义之名播与天下,孔某必当助之,只是这兵家之事非我所长,恰好朗生在此,故此请朗生前来一同参详!”孔融缓缓说道。
“我靠,你那也叫精卒,真要如此也不会被张牛角打得龟缩城中了,不过嘛,做做炮灰那倒是能够的!”刘毅心中已经有了筹算。
“朗生,当年我等与陶大人一同出兵讨逆,是为故交,今曹孟德不顾大义,枉自发兵,断不能坐视;想朗生忠义,此番驰援北海之情融定当铭与肺腑,还望再施援手,以救徐州百姓。”孔融更是慷慨激昂,其言辞声色不成谓不动听,只是刘毅已经看破了他的心机。
“奉孝,陶大人乃我大汉名臣,今曹孟德不顾大义,起兵讨之,毅定要助其一臂之力,奉孝还需极力助我!”刘毅正色道。
“孙大人、子仲不需如此,当我刘朗生是何人?毅虽是一介武夫,可大义二字长用心头,岂能因利而动?此番断不会坐视,只是公佑子仲非是军中之人,不长军略!这曹孟德深通兵法,麾下又是虎狼之士,平局相较毅尚且不敢言胜,何况此次众寡差异?兹事体大,刚才毅是在深思破敌之策,这兵家之事不成轻动,尚需详细考虑,不然怎能保住徐州生灵不遭涂炭?”刘毅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。
“久闻徐州富甲天下,丹阳兵之勇天下尽知,当年讨董之时毅便许为虎贲,加上陶大人申明远播,何人敢来捋陶大人的虎须?”
“主公,我雄师为解北海之围,长途奔袭,士卒劳累;黄巾虽降,可数万之众仍待安设,何况那曹孟德与主公为友,此次发兵又是为父报仇,若我此去与他为敌。。。。主公三思!”郭嘉心机多么工致,一见刘毅目光便知其意,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,论据充分。
“公佑,此乃幽州刘毅刘将军,这位乃是平北将军府处置郭嘉先生;朗生,这是徐州陶大人坐下治中孙乾孙公佑!闻知朗生在此,定要拜见。”待刘毅落座,孔融立即便给两边引见。
“你个老狐狸,还不是怕打不过曹操才拉老子一道,也没安甚么美意!”孔融的心机刘毅天然晓得,故作沉吟以后问道:
“将军公然高义,这兵家之事自是听将军的。”孙糜二人闻言大喜,刘朗生善战,从未一败,有此人脱手,徐州定可保无虞!
“哎,奉孝之言在理,两边都是故交,只是刚才孔孙二位大人也是为百姓着想,此事委实难决。”刘毅面露难色,实在心中又对郭嘉夸奖又加,看人家这脑筋,半晌就找出这么多来由。
“将军放心,竺立即与孔大人安排此事。”糜竺答道,孔融当然也不含混,刘毅这句话可给他减轻了很多承担。
“刘将军若助我徐州,乃是大义之人,将军军中统统开支自当由我徐州承担,陶大人与将军同为汉室之臣,常日便对将军赞誉有加,将军若去他定不会薄待,还望将军看在徐州百姓份上,拔刀互助。”孙乾深施一礼,他没有孔融那么多的心机,这天下可敌曹操之人屈指可数,刘毅正在其列,天幸他恰在其间,如此机遇他毫不能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