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东尼奥笑眯眯的望着他垂垂远去的身影,满怀着神驰与淡淡的离愁,悄悄的应了一声:“再见了,我的狼……”
“嗯,我猜他没忘。”
“坏狼,我有个题目!”
“不是我的错,都怪笨丫头!”小毛球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白狼说:“笨丫头抱着你哭了好久好久,迟误了好多时候,幸亏我聪明,看到时候来不及了,就在你下葬的时候找笨丫头要了大氅盖在你身上,然后趁机把心脏塞出来了。”
“得了,我敬爱的陛下,你起码没有在泥土内里闷两个礼拜!”白狼耸了耸肩笑道。
白狼将雪茄送到嘴边,一边抽着一边听安东尼奥说:“联军把我的王袍带了归去,作为他们得胜的战利品,至于那具枯骨,传闻他们直接烧掉了,从某种角度来讲,你的了局比我好的多!”
“没有人能够看破,在那些或光鲜斑斓或脸孔可爱的表面下,究竟躲藏着如何的灵魂。”
“啊,还是算了!”白狼闻言毫不踌躇的摆手回绝道:“婚礼我就不去掺杂了,作为一只方才落空了寻求者的单身狼,我干吗要去婚礼上看你们秀恩爱,还是带着小坏鸟早点儿回家吧,也许还能赶上年底的火鸡大餐呢!”
“为甚么呀?”
清灵的猫头鹰叫声回荡在沉寂的夜幕下,为这清冷的夜带来了一抹苦楚,那孤零零的小身影悄悄地摇摆着身躯,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落寞而寥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