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霓凰郡主?”越贵妃更显惊奇,“臣妾本日请郡主饮宴,厥后郡主不堪酒力,昏昏沉浸,臣妾与太子正在照顾,皇后俄然奉着太皇太后驾到,命景宁公主将郡主接走歇息……以后的事情臣妾就不晓得了。莫非是因为接待不周,郡主感觉受了怠慢?”
“越妃!太子!你们可知罪?!”不等世人施礼结束,梁帝便是迎头一声怒喝。
“哎呀,起来,快起来,有事渐渐说……”
太皇太后一向很有兴趣地听着皇后与贵妃唇枪舌剑,此时见太子过来施礼,当即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,“宣儿啊,那边两个孩子是谁?隔得远,看不清……”
郡主渐渐从床上坐起家,眸寒如霜,深思了半晌,方昂首渐渐看了靖王一眼,低声道:“多谢你了。”
“不必费事了,我现在已经……”
“这毕竟不是云南,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“臣妾也感觉奇特呢,”越贵妃脸上仍挂着笑容,“或许是近几日为了择婿的事有些神思烦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