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想过,当火雷的引线被扑灭的时候,你的徒儿夏冬在那里?”
“我真的只是在设想罢了吗?比来安插在悬镜司周边的巡防营兵已经越增越多了吧,靖王还觉得他暗中调剂化整为零就能瞒得住我呢,”夏江的笑容里一派狂傲,“可惜他打的是一场必败之仗,我实际上是在鼓励他来,暴露马脚、随他调引、给他可趁之机,为的就是增加他的信心,让他感觉应当有但愿能够胜利把人救出来,特别是在他有了一个内应的时候……”
到底哪样有非常呢?夏江拧眉深思了半晌,言阙的最后一句话俄然划过脑际。
“记得好久好久之前,你方才出师的时候,可不象现在如许老是用设想来代替究竟。”言阙感喟道,“甚么时候变成如许的?是我们太痴钝还是你变得太快?”
言阙再次转头看了看日影,喝干最后一杯茶,站了起来。
但又为甚么“不成以走”呢?他有甚么任务吗?可他明天的任务明显应当就只是把本身从悬镜司里引开啊!
“当然是救卫峥啊,阿谁赤羽营的副将。悬镜司的地牢可不好闯,不把我引出来,靖王是不敢脱手的。”夏江面如寒铁地看着言阙,目光冷极,“言侯甚么时候开端在替靖王做事的?这些年你可藏得真相,连我都真的觉得……你已经低沉豹隐了。”
言阙重新盖上了茶壶盖儿,视野终究开端有些不稳。因为他听明白了夏江的言下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