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这片山林当中却垒起了大片的营房,有三四百名高矮不一穿戴各式百般衣裳的兵士正在停止着练习,但那乱糟糟的场面,看上去更像是一群老百姓赶集而不是军队练习。
“共方这手棋下的高超啊!”
松野少上道:“传闻张家老三被我们赶出东北以后,驻军陕西?而现在共方的落脚之处,就是在那周边?”
教官黄粱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现在正急赤白脸的冲着几名流兵叫道:“不跟你们说了吗?喊左就往装着石头的裤兜这边转,喊右就往没装石头的兜这边转――你们这脑袋瓜,如何就不开窍呢?”
“就我们步队这摆布都分不清的本质,你还敢想着打白山县呢?”郝向烈没好气的道。
“是!”
松野少上一脸叹服的神采道:“张家老三被我们两万多人赶出东北,现在寄人篱下不说,还得千夫所指,估计现在已经悔怨死了,共方在这边建立联军跟我们作对,不但能占有民族大义的高度,更能博得张家老三的欢心,毕竟对张家老三来讲,丢了东北是奇耻大辱,而共方在这边建立按照地,必定会被他引为知己……共方有高人啊,这一箭双雕,不着陈迹,却好处占尽,佩服,佩服啊……”
有人嘀咕,更有人一脸不满的道:“黄教官,打鬼子的话我们拿着家把什儿上去干就是了,整这左转右转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干啥啊?转对了小鬼子也不会少根汗毛……”
“东江口的事,我自有分寸!”
“左转,左,左……”
这里本是不毛之地,就算是最纯熟的猎户,都不敢深切。
这话顿时引发了很多人的拥戴,振振有词的嚷嚷道:“我们跟你们来但是想跟小鬼子干的,不是跟你们来这山里转圈圈的――从速拿枪过来,我们练枪吧,枪打准了,可比这转圈圈强多了……”
黄粱憋着一肚子火道:“持续练,甚么时候你们将列队甚么的都练熟了,再跟我说练枪的事儿!”
对着这些油盐不进的家伙,黄粱打不能吵架不能骂,差点给气哭。
“是真的!”
北条麻顺低声道:“按照我们分散出去的密探汇报,这白山支队的支队长叫彭新,政委是郝向烈,乃是共方批示的军队,只要四百余散兵游勇,底子不具有拿下我们白山县的气力,同时,在东江口碉楼四周,比来常常发明有支那探子活动的迹象,如果不出不测,白山支队这阵子在城内大肆粉碎,的确是在混合我们的视野,他们的目标,只能是也必然是东江口的碉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