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寺人,三十出头,还挺讲原则的!她内心一笑,不再持续诘问奚桓半夜分开一事,瞅见他手上捧的锦盒,顺口又问:“你手上拿的甚么东西?”
“圣上对娘娘的恩宠空前绝后,娘娘应当内心稀有。若没事的话,主子先行辞职。”
“这是南番进贡的安神香。圣上怕娘娘又做恶梦,特地差主子给您送来,有助就寝。”都钥谨慎翼翼地看着她。
“主子见过娘娘千岁!”那都钥见得奚月,从速施礼。
“如许吧,你们去把我的筝取来,趁便再为我筹办香汤沐浴。”她想了想,拍着掌叮咛道,“然后嘛,再为我筹办些适口的早膳,最好是粥!”
奚月挠挠疏松的长发,叹了口气问:“桓甚么时候分开的?我如何一点感受也没有?”
“你说的也对。”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伸展开来,决定临时不去想这件事,归正就是天塌下来,桓也会措置得妥妥铛铛,底子用不着她去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