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给朕大声地奉告他们,这奏折里都写的是些甚么?”奚桓指着信使,又回身指向全涌在殿门口的群臣,又怒又悲地吼道。
该来了吧!奚桓泛着英野气味的浓眉深锁在一起,或许是因为严峻或者别的甚么,他饱含力量地站起家,仿佛正克服了甚么普通,散开的十指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!”一炷香后,奚桓安静的脸上绽放出妖怪般的笑容,“你们不感觉这个死字说出口也太轻易了吗?”
满头银发的姬修可惜地看着四周瑟瑟颤栗的同僚,又看看奚桓,神采更加凝重,不断紧搓着双手,等候帝王发话,设想着他会如何措置。
紧闭的殿门前,人头涌动,水泄不通。
“臣等自知极刑,请圣上彀开一面!”
“报――”老远地,信使就声大非常地叫唤,双手高举着以蜡封口的奏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