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胭脂……”乐延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,“她实在是苍隐国人。”
“景妃?”奚桓一怔,看向临昭。虽说他未曾命令制止后妃跟从,但此次为战前亲征,多有伤害,后宫女眷如何能够如此不顾大局?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“臣也是刚才晓得,以是当即带他们前来拜见。”临昭道。诚恳说,当他听闻内卫报信时,也惊了好一阵子。
两人从速半跪在地,朗声道:“圣上万安。臣等护送景妃娘娘来此,提早报信。”
燕陌垂着视线,并不去接文书,抬脸看向头顶这一小片天,抽/动嘴角,动情地说了一句:“朕真但愿她还活着!”而后余下一声长长的感喟。
两寺人捡回小命,转忧为喜,在帝王背后谢恩不止。
奚桓用指尖按了按绷紧的额头,下榻站了起来,招手让两个侍卫起家,道:“朕得亲身去迎爱妃才是!”语罢,人已阔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