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还算见机,奚桓再未几说,朝临昭走畴昔。景妃则一手拎着食篮,一手提着裙摆,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。
倒是她楞了楞,想得更加深切。在皇宫时,桓经常派人送些册本到她宫中,说是给她解闷,诗词歌赋、官方笑话应有尽有。可她的确未曾想过,本身如何会吟诗诵词,还书得一手好字?莫非真如桓所说,她是贵族以后?
“将军为复国不辞辛苦,部属佩服。窃觉得苍都苦楚宏伟,气势实足。雾都烟柳缠绵,水路交通便利,一幅水乡丹青。即便如此,部属还是以为他国之都不能与故都相提并论。”她笑了笑。
“圣上,马车已筹办好。”去而复返的临昭朗声道。
“本宫亲身脱手为圣上熬了些粥,送来给圣上尝尝。”景妃笑如东风。